暱之情意”……哼,至今想想都肉麻!
盧信良最後將錦繡一把按倒在身後的床榻之上。
他要去搶她那手裡的書,錦繡自然得躲。嘴裡嘻嘻哈哈,依舊沒心沒肺、毫無心肝脾肺腎,就像故意看他笑話似的,逗他,挑釁他。兩個人一場鬧。搶著搶著,盧信良把錦繡的腰往身上一箍,猛地天旋地轉一個橫抱,就把錦繡給抱上了身後那張繡帷低垂的雕花拔步大床上。
“不要臉!”錦繡罵。
然而臉上,卻是舒舒服服,毫不知羞地享受著身前男人對她一次次放肆的低吻揉弄以及愛撫。
房間裡的那張《華清出浴圖》已經撤換,上一次兩人也是這樣“耳鬢廝磨”、“巫山雲雨”的大鬧,那畫被他們兩個毀得不像樣子。錦繡說,當然是對她的丫鬟春兒:“那就再換一副重新給掛上!”春兒問掛什麼好。錦繡想了一想,像是要惡整盧信良這死迂儒、死古董,“就《鴛鴦秘譜》吧!”她挑挑眉。春兒還真給掛上了。
微風清卷珠簾羅帷,現在,已被換上的那副《鴛鴦秘譜》在風中徐徐沙沙地作響。畫的一角捲起,又放下。
那是一對夫妻坐在芭蕉樹下的石凳上,兩個人穿得齊齊整整,然而耳鬢廝磨間,男人的一隻手,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悄悄地探進了女人的裙琚。當然,若不注意,誰都看不出來。至少天真純潔的春兒就沒看出來。因為那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本書,書把那手遮擋著,裝模而作樣。
整個畫作香豔而曖昧。沒有露骨色/情畫面,然後其令人浮想聯翩,卻勝似露骨□□。
盧信良這時也把手不知不覺探進錦繡的石榴紅裙琚。
錦繡被吻得喘息吁吁,氣都快要透不過來。胸口一起一起,強烈而誇張地起伏著。
她想,這就是“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這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