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裡嗎?若說是收受賄賂,那麼您呢?
這個賄賂,您要?還是不要?
皇帝頹然而然坐在雕龍寶椅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想治盧信良,已經想了無數次手段方式方法,想了多年多年,想得幾乎沒快發瘋了。
那錦繡還在盯著他看,她的眼睛,比她還要敏銳趾高氣昂。彷彿,現坐在這寶座上的,不是他本人,而是錦繡那兩夫婦。
“等一等,你給朕過來,朕來問你,你那臉上所化的妝,還有那額頭上的東西,對了,還有髮髻,都誰給你弄的?——是了!又是盧信良是吧?”
錦繡一愣。
皇帝嘴角的冷笑在擴深,在放大,“我說盧信良啊盧信良,看來,他對你這夫人還考慮周到,生死大義,體貼甚微,不錯嘛!”
錦繡至始至終都不明皇帝話裡何意。
盧信良被帶走前,確實是給她又梳頭髮,又描眉畫額。她想問怎麼了?這關你何事?不過,終究沒問。很久很久以後,也是一天錦繡有意無意想起這茬,她透過別人的嘴,盧老夫人的嘴,這才得知原來,狗皇帝跟隨母妃在冷宮時期,還是個幼童,為避免血腥宮鬥,她曾扮過女孩兒。有一次,幾乎瀕臨被一奸妃揭發之時,幸而當時的盧老太傅,也就是盧信良的祖父,路過之時,幫了他躲過一場生死大劫。
“呵!讓嬤嬤給她捯飭捯飭吧,畢竟是個公主,不能這麼邋里邋遢……”
宮鬥之事,詳細不提。錦繡最後才明白,原來,盧信良是在這樣保護她。
她的鼻子有些澀。
原來,盧信良的祖父後來向皇帝求過次允諾,若是以後子孫有了天大過錯,還請看在這樁網開一面。對盧信良,皇帝肯定是恨之入骨不會網開了,所以,他的要求,就是看見那樁事情的份上,能放過錦繡,放過他的妻兒。可是,這件事,一直是皇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