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稚兒這麼乖巧可愛,如若北鏡敢不規矩,哀家第一個不放過他。”
“嗯。我相信王爺不會的。”
“好,好,此事就這樣定了,哀家今兒就回去就讓欽天監挑個好日子,把親事也給成了吧?”
“這,娘娘,這會不會太快了些?”
“不會!哀家讓人看了,今年這個年份不錯,明年反倒一般般,咱們稚兒和北鏡都到了適婚的年齡,得該定下來了。”
這話都被太后娘娘給說全了,童家二老只能無語地對視一眼後,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新的一年剛開始,童稚之就給他們個這麼大的驚喜。去年還想著要把她給嫁出去呢,今年反倒就自己給完成了。
嗯,想想此時心中還真不是滋味啊。。。。。。
送走了兩位貴客後,童家大廳裡頓時一片安靜,童父以看透一切的表情看著兒女兩人,心想著要從哪個先下手。
童炎之瞭解父親,在他的神情中就能讀出東窗事發的危險感,他緊張地嚥了口水後說:“那個,爹孃,孩兒還有。。。”“給我坐下待著。”不等他話說完,童父就直接斷了他的後路。
童父問:“稚兒你老實說,你與七王爺,處多久了?”
聽著這話童稚之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模糊地回答:“沒,沒多久。”
“沒多久是多久?是在上次爹孃讓媒婆桂姨來之前,還是之後?”
“之後的。”
童父聽著這回答,輕哼一聲後,起身與夫人攜手一同走出了大廳。
剛被緊張氣氛弄得心高高提起的童稚之,此時見父母親怎麼突然就這樣走了?霎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哥哥。
“哥,這,爹是怎麼了?他剛剛的話中,是不是隻問了一半?”
“唉,傻稚兒,你以為就我們這點把戲,咱爹會看不出嗎?他現估計心裡憋著氣呢,應該是被矇在鼓裡的感覺有點委屈吧。”
“那該怎麼辦呀?”
“沒事!他們之前不還張羅著要給你相親嗎?現在正好,自己搞定了,他們該高興才對,還省得操心。”
童炎之此話意帶了些風涼打趣的意思,說完後就樂呵呵地走了,留下童稚之這心裡不上不下的。
這晚,童稚之房中來了位不速之客,當她從浴室裡出來,擦著頭髮推開房門時,見著眼前人差點就發出了尖叫。
只是聲音還未傳出,就被此人給捂住了嘴。
“唔。。。。。。”童稚之瞪大了眼睛,確認這登徒子原來是沈北鏡後,張嘴一咬,在他的手掌狠狠地來上一口後,右腳一用力,跺在了他的腳背上。
“嘶。。。。。。”耳邊傳來了沈北鏡吃痛的聲音,這般力道讓他不得不單腳跳起,雙手捂住了受傷處。
他無奈地說著:“誒你這丫頭,想謀殺親夫啊?”
“呸,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信不信現在我就喊人?”
“誒誒誒,別呀丫頭,幹嘛要這般對我?”
真的是,好一個無辜的語氣啊!
童稚之翻了不雅的白眼,朝他沒好氣地說:“你半夜三更造訪當今丞相嫡女的閨房,我不把你扭送去官府,你就應該偷笑了吧?還好意思這般說?”
沈北鏡聽著嘿嘿一笑,厚臉皮地上前抱住了童稚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邊幫她擦著頭髮邊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嘛。。。。。。都好些天沒見面了,你也不想想我?”
“那我早上見到的那個叫沈南鏡?”
。。。。。。
沈北鏡被噎了一下,連呼:“稚兒你變壞了。”
“我變壞了?那也是跟你學的。看看你一聲不吭地就來我家提親,還帶上了太后娘娘,怎麼著,逼婚來著?”
“這可真的是冤枉呀,我母后會來那完全是意外。”
“那你不跟我商量就上我家來這事呢?”
沈北鏡知道自己這事辦的是心急了些,她有這反應也實屬正常。不想此事再這樣繞下去,他忙把童稚之按在梳妝檯前,拿起梳子幫她打理剛擦乾的頭髮。
事情也就這樣了,童稚之也不打算再追問下去,她閉眼享受著沈北鏡難得的服務,還時不時地讓他捏捏肩。
沈北鏡樂於伺候她,雙眼一轉,看著飾品盒上放著那一對手鐲,便樂滋滋地問:“誒丫頭,對那手鐲還滿意嗎?”
“嗯哼。”
童稚之的回答中略顯傲嬌,媚眼輕抬地看了下正賣力為她揉捏的沈北鏡後,又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