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別動,別再動了,你先讓我緩一緩,我之前可答應你哥,在成親前不對你做壞事的。”
。。。。。。
童稚之感覺到自己的腿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漸漸變大了,她現在就像是石化了一樣,差點是連呼吸都不敢了。
待沈北鏡真真正正地緩和過來之後,童稚之立馬把他連帶他的包袱一起給推了出去,推出去後就是鎖門拉栓,一氣呵成。
門外的沈北鏡聽到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只是低頭失笑,舌尖舔了下嘴唇,覺得是值了。
看了眼她隔壁的房間似乎是個客房?他敲了敲童稚之的門說:“丫頭啊,我在你隔壁房住下了啊,你要是晚上感到害怕不敢睡時,隨時隨地可以來敲我的門,我等你哈。”
“滾!!!”
“哈哈哈哈。。。”沈北鏡心情大好地吹著口哨,拿著包袱住入了隔壁的客房。洗漱完畢後,他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兒,心裡美得就像偷腥的貓一樣。
而這一邊的童稚之就不一樣了,她整晚都不能安眠,腦海裡迴圈的,都是沈北鏡在她耳邊輕喘的聲音。
卯時一到,幾聲雞鳴聲響,她起身乾脆不睡了,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清晨的山上空氣就是清新,她出了山莊,沿著小路一直走,微風輕拂,寥寥幾聲鳥鳴聲迴盪,倒也是緩解了她昨晚一夜沒睡的燥意。
眼睛乾澀加上額頭輕微地脹疼一直在提醒著童稚之,這都是沈北鏡的錯!
真沒想到這廝竟敢在她的地盤上這般放肆,還妄想。。。竟還敢妄想與她同床共寢!
真好奇他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成的?他當初那副不要碰到我,好討厭女子的樣子又是怎麼做到的?
真是越想越氣,都不知她昨晚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就任那廝為所欲為了呢?
唉,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反正這幾天還是少點跟這流氓獨處吧。。。。。。
童稚之看了下時間,發覺已經是辰時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算算,師傅應該是醒了的吧。
她趕緊回去,一進山莊就往廚房裡走,端爐燒水洗茶下茶,這套功夫她做得很熟練,既流暢又自然。
靜待片刻,清淡的茶香就飄了出來,童稚之尋來托盤,倒出了兩杯清茶放上去後,腳步沉穩地往師傅的房裡走去。
輕釦兩聲房門,裡面就傳出“進”的聲音。童稚之單手開門,打著招呼道:“師傅早。”
說完她把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一杯茶端在師傅的面前,“師傅請用茶。”
鍾妙人接過品了一口,嘆道:“小九的茶藝還是一如往常啊,不白費為師當年手把手地教你。”
“師傅您要是喜歡,小九以後天天都給您泡茶。”
鍾妙人輕嗔道:“又說胡話。”
“師傅我。。。。。。”童稚之一看到師傅就想起了家中的雙親,一想起他們的所作為眼眶不禁就有些微紅。
鍾妙人又喝了一口茶,斜眼看著愛徒紅了眼眶委屈的樣子也不打算安慰,她只是問:“受委屈了?”
“嗯。”
“因為什麼?那姓沈的小子?”
“不是,是因為家中的。。。。。。”童稚之向師傅道出了從邊疆到回京,再到家中突然安排給她介紹男子的這一過程,她感到無比委屈和不解。
她說:“師傅,記得您當初不是這麼教我的,救死扶傷保家衛國不都是應該做的嗎?為什麼他們卻要用什麼大家閨秀,相夫教子來約束我?”
鍾妙人聽著輕嘆,“這般說,倒是為師先前的不對了。”
“師傅您說什麼呢!”
“為師忘了你是京城童府童丞相家的嫡女,你身為官戶人家,本就應該有之應有的風範和儀態舉止,為師卻教了相反的東西,可不是錯了?”
這話就像是在扎童稚之的心一樣,豆大的淚珠在她的眼裡一顆一顆地滾了下來,她不敢相信師傅竟然會說這種話。
她呆呆地問:“師傅您。。。這是怎麼了?”
童稚之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可憐極了,眼眶和鼻頭都通紅,伴隨著一抽一抽的吸氣聲,真讓鍾妙人覺得有些不忍。
“小九啊,如若為師逼你改掉性子,順從你父母的意思,做個規規矩矩的童家嫡女,你會如何?”
“我不要!”童稚之直接就給拒絕掉了。
“唉,你就是這種倔性子。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