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可是朕心尖尖上的人兒,出行在外這麼久的時光,朕難道不在你身邊放一些人能放的下心來?這等事情,自然是旁人報上來的。”
顧令月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只是新的疑問泛上心頭,“可是我繪這圖的時候,是將身邊所有人都有遣出去的,一切事情我親力親為,絕沒有給一個旁人看到過這幅畫像,怎麼可能有人知道?”
姬澤聞言笑而不語。
顧令月怕是不知,她正是這般落了痕跡。這般反常,如何不被身邊人察覺當做事體報上來。姬澤收到密報後略微一想,能讓自個兒的小嬌妻這般瞞著眾人的畫的,除了春宮圖,還能有什麼?
顧令月見著姬澤這般,如何不明白過來,不由又恨又惱,撲到姬澤身上,“你就會看我笑話。”
姬澤一把攬住妻子,吃吃的笑。顧令月伏在姬澤懷中,想起當初旅途之中明白自己心意之時酸楚甜蜜的心情,心中一片酥軟,赧然道,“若是我將畫拿給你看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姬澤嗤笑,將顧令月抱在懷中,“傻孩子。”二人臉貼著臉,呼吸交聞,“朕費了這麼些年的功夫,總算哄的小姑娘開竅,生怕她跑了,哪裡敢嘲笑喲?”
顧令月聽聞姬澤情語,芳心酥軟成一片。將那幅《樹屋初霽圖》取出來,“那個時候我前往敦煌,在路途中的時候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情,突然之間非常想你,想起舊日一些舊事,抑制不住心情,索性就畫了這幅圖。”
姬澤聽著顧令月話語,瞧著這幅《樹屋初霽圖》。
畫中筆觸細膩,繪著翠綠舒展的菩提枝葉,一雙男女坐臥在樹屋中菩提榻上,容貌清晰肖似可辨,正是自己與顧令月。男子仰臥在榻上,擁抱著女子坐在他的身上。身軀交接,情態儼然,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菩提樹的枝葉照耀在女子面容之上,女子仰起頭,脖頸露出優美的天鵝弧線,眼角眉梢舒展,暈染著絲絲縷縷喜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