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定期託人帶些銀錢衣物給她,卻從不告訴她自己在京城做什麼。”他稍稍一頓,又接道:“但是那天晚上,突然來了兩個用紗巾將自己的臉裹了個嚴嚴實實,非常奇怪的女人,說是來找李媚的。我帶她們去見了李媚,她們將我支開,後來我隱約聽到了哭聲和爭吵聲,但後來她們三人一起出來,像是已經和好。其中一個蒙著臉的女子出手非常大方,包下了一間上好的客房,說要讓李媚多住幾日。我想既然要多住幾日,又給了那麼多銀兩,總不會就這樣不回來了吧。”
陸炳略作思忖,道:“或許她找到了姐姐,住到她的家裡去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既然這樣為何不退房呢,何況她隨身攜帶的包袱還留在客房中”,沈掌櫃道。
“你知道那兩個奇怪的女子是什麼人嗎?”向擎蒼問道。
沈掌櫃搖頭,“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李媚不說,我也不方便過問”。
陸炳道:“如果能將李媚的形貌繪製成圖就好了,派人四處張貼,也許能找到知情人。”
沈掌櫃道:“大人,可巧了,小女沈婧自幼喜好丹青,她在客棧內幫忙,前幾日與那李媚多有接觸,將她的樣貌畫下來應該不成問題。”
陸炳喜道:“那就有勞你家姑娘了。”
沈掌櫃的女兒繪製了李媚的畫像後,尚未張貼,就有曾見過顏如玉的錦衣衛指出,畫中之人酷似死去的顏如玉。難道李媚就是顏如玉?向擎蒼大為震驚之下,立即帶著畫像去了萬花樓。
“沒錯,這畫的就是如玉,你瞧這丹鳳眼、柳葉眉,連笑起來的模樣都形神兼備”,林麗娘十分詫異,“是何人所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