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怕是更好騙了!”
“只怕被當了棋子都不自知,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想滅我口?”覃越看著沈崇的手動了動,愈是故意,“裝什麼無慾無求的聖人,明明是個心懷叵測追名逐利的偽君子。”
“你不想活,我成全你。”姜淮早已怒火攻心,容不得他最後還要抹黑夫子,剛上前就被沈崇攔下。
“咳、且先留著他一條命,綁架你的那些尚未查清楚身份,交給大理寺處理。”沈崇掩唇咳嗽了一聲,臉色漸是蒼白。
姜淮自是更緊張他的傷勢,“夫子你還是別說話了。”
覃越雖是挑撥,但自問是揭露沈崇的虛偽,卻不想對方傻到了一根筋,作了無用功,久鬱在身竟生生嘔出了一口血,臉色更是慘白,宛如行將就木的癆病鬼。
“沈崇,我咒我咒你,這輩子都不得善始善終,眾叛親離碌碌畢生都得不到你想要——”
沈崇兀的臉色一變,姜淮卻是比他更快,手刀起落,覃越已經無聲息的躺了地上。
“郡主”沈崇面色更為難看。
“我只是把他劈昏了而已。”姜淮卻是讀懂了,連忙解釋,只不過心中猶是氣憤不平,“根本就是個瘋子,夫子別理會他!”
沈崇斂眸,掃過覃越目光暗沉,卻是未語。
“我這就去找大夫!”姜淮不敢耽擱,卻被身後之人抓住了手腕,忍不住嘶了一聲。
沈崇翻手,便看見那皓白手腕上的紅痕觸目驚心。
姜淮想縮回,可他抓得牢,而方才用過勁兒的地方像是脫臼,碰一下都疼,只是瞧著沈崇的臉色反倒不敢吭聲了。
沈崇如被燙到一般無措放開,臉色更差,“我早說過,這是沈某私事望郡主勿要插手,為何不聽!若你再一意孤行擅自”
姜淮瞪著烏溜溜的眸子,咬住下唇。
沈崇避開眼,沉聲道:“我定不饒!”
姜淮卻是從他那冷漠臉上找出一絲不尋常,彷彿是自己期盼了已久的回應,她猛地抱住沈崇。“夫子你別生氣,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她抽了抽鼻子,莫名紅了眼眶:“我也不會讓你有事!”心中仍是因為剛才發生的心有餘悸。
沈崇被抱了滿懷,聽著她那聲信誓旦旦的,心中嚴防死守之處有了細微缺口分裂崩坍。
“你”沈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