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進宮來求見您。”
宋夫人這話說的合情合理,嬋衣聽著蹙起了眉。若果真如她所言,那這事情還真有些棘手了。先帝已經殯天,哪怕是口諭都不好輕易推翻。若蕭澤罔顧先帝口諭,讓御史參一本,將來怕是要得一個不孝的名聲。
難不成,還真讓宋見櫻入宮?
“見櫻那孩子命苦,尋常小娘子這般年紀早就已經當母親了,她卻還待字閨中。妾身一家子也實在是無法,才想著來求求您和陛下。妾身不求別的,只求見櫻後半輩子能有個容身之所,心願便了。”宋夫人掩面而泣。
她雖說句句沒有提到要讓宋見櫻入宮,但是嬋衣哪裡聽不出來她的意思?
“此事本宮也做不了主,不如等陛下回來,再做定奪?”嬋衣想了想,掩下心中煩躁。
這才成婚多久,便一個個盯著蕭澤的後宮往進擠?
宋老夫人聽完嬋衣的話,頓時一拍大腿,乾嚎起來:“作孽哦!我可憐的見櫻因為先帝的口諭,到現在都不敢許人。我的見櫻自幼便孝順得很,誰知道命怎麼就這麼苦?”
嬋衣擰眉,若是平時她早就呵斥這老婦人了,可今日這事是皇家理虧,她一個行不好,便容易讓那些大臣心寒,還讓宗室對她有意見。
“宋老夫人別急,這件事情一定能有解決法子的。”
宋老夫人腿一蹬,繼續幹哭:“哎呦喂,我可憐的孫女被耽擱了這麼久,如今還想隨便打發了我孫女,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嬋衣冷眼看著,沒有說話。今日這兩人來的目的也清晰明瞭,她是及其厭惡那些個妃子的,索性便不理此事,只吩咐鳴玉道:“去宣政殿請陛下過來,便說有急事相請。”
末了,她看了一眼哭的眼淚鼻涕糊在一起的宋老夫人,和默默哭泣的宋夫人,加了一句:“是人命關天的事。”
鳴玉屈膝行了一禮,便急急往外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夫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