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滾雷,輾壓而來,兩枚炮彈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帶著駭人的氣浪從上空劃過,所到之處,空氣傳來刺耳的皂裂聲!緊接著,轟轟!兩團火球沖天而起,雅加達城裡又多出了籃球場那麼大,幾米深的彈坑,附近的一切均回到原子狀態,只剩下一些細砂不斷落入那兩個巨大的窟窿中,彷彿就是這兩張血盆大口吞噬了一切生命。所有記者不禁駭然色變。升職加薪固然令人心動,但是拿命去賭似乎有點划不來啊······最可怕的是還極有可能被華軍的炮火誤傷,一發艦炮炮彈下來,自己連一粒細胞都剩不下來了,還談什麼嶄露頭角出人頭地?
最終,只有幾名不怕死的記者不顧同僚們的勸阻,扛著攝像機走進了雅加達城。打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了。
擺平了這幫煩人的傢伙,柳哲徑直回了指揮部,而第一師馬上加入戰場,發起強大的攻勢,千里遠征,一路風高浪急,似乎並沒有能對他們的戰鬥力造成一丁點的影響,一出手就是攻勢如潮,在兩個小時內一連掃掉了爪窪猴子六處陣地,放倒了四百多名爪窪士兵。一名法國記者在新聞稿裡不無驚歎的寫道:“華國陸軍士兵兇悍得讓人難以置信!”而秦嶺噸則興高采烈,火力全開,火箭炮和艦炮一起上,為第一師提供強大的火力支援,一門心思要將自己彈庫裡上萬噸彈藥全部幹出去。這艦新艦的火力比起泰山號只強不弱,那門403毫米艦炮直接敲響了爪窪猴子的喪鐘,每一發炮彈砸下去,都是驚天地泣鬼神,衝擊波一圈圈的擴散,建築物被轟得粉碎,七十米內的人屍骨無存,一百五十米內的人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震死,至少也得被震聾!每一炮轟出去,炮擊區附近都會多出一些屍體,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只是七竅流血————被活活震死的。每次聽到那彷彿要撕裂大地一般的爆炸巨響的時候,躲在地道里的爪窪士兵都會面無人色的失聲狂叫:“他們開炮了!他們又開炮了!”然而,就連他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耳朵溼溼熱熱,一摸一手血:耳膜被震裂了。還有一些蜷縮在陰暗的角落裡,叫都叫不出來,鮮血口鼻中汩汩流出,用不了多久,地道里又會多出一具七竅流血的死屍。
轟!
一發炮彈打穿了十幾米厚的土層,鑽進防空洞裡爆炸,狂暴的衝擊波裹著火焰和上萬塊彈片沿著地道咆哮而過,將擋在前面的一切通通粉碎,一百多人被彈片割成了一
地碎肉,三十多人被高溫氣浪活活烤熟,還有不少人被炮彈爆炸產生的巨大氣壓壓爆肺葉,在極度痛苦的掙扎中嚥下最後一口氣。
轟轟!
總統府廣場上又多了兩個深深的彈坑,混凝土地面波分浪裂,幾萬塊彈片,幾十萬塊尖銳的混凝土渣子呈輻射狀向四周一圈圈的擴散,幾十名爪窪士兵化為一蓬蓬嫣紅的血霧。
轟轟轟!
三發大口徑火箭炮炮彈狠狠的砸在一條政府軍據守的街道上,守軍望著刺眼之極的爆炸火光,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慘叫就消失在狂風飛砂之中。爆炸波混合著濃煙烈火膨脹而出,整條街道均被吞噬,兩三百名爪窪人不分軍民,不是被當場炸碎就是被爆風吹得飛起幾十米高,在空中裂成幾塊。
轟轟轟轟轟!
雅加達在火箭炮的集火齊射中痛苦的抽搐著,呻吟著,團團大火在這片廢墟之中咆哮著沖天而起,彈片和砂石几乎遮住了天空。第一集團軍前不久剛參加過兩山輪戰,實戰經驗相當豐富,步炮協同玩得出神入化,指哪打哪,在他們的制導下,威力大得喪心病狂的火箭炮炮彈專往人多的地方砸,每一炮下去都是碎屍滿地,裂肢亂飛。快速反應師那邊也是一個樣,雅加達此時不再是戰場,而是競技場,快速反應師和第一步兵師幹勁十足的、默不作聲的進行著一場激烈的友誼賽,卯足勁要比一比看誰殺得更快,殺得更多。第一步兵師和第一快速反應師,一支歷史悠久戰功顯赫,一支是後起之秀起點極高,誰也不服誰,他們撞上了自得然得好好的比劃一番,如同火星撞上了地球,而爪窪猴子很不幸的成了他們比賽必須的道具。隨後,終於騰出手來的炎龍軍團有兩個旅加入戰場,這場競賽更超白熱化。由於雅加達已經全民皆兵,華國士兵也就沒有了顧忌,看到房屋就用雲爆彈轟,看到地道入口就用噴火槍燒,像剃刀一樣掃蕩著戰場。秦嶺號的加入讓爪窪士兵痛苦的發現自己的防線不管多堅固,都會在艦炮和火箭炮的轟擊下粉碎,據守一城一地只會死得更快!毫無辦法之下,大多爪窪士兵選擇了鑽地道,打地道戰。跟絕大多數重要城市一樣,雅加達也修有四通八達的地下工事,地道如蜘蛛網一般四通八達盤根錯節,爪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