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一聲,火光一閃,眼鏡蛇被打成了火蛇。
兩架直升機瞬間報銷,北約聯合特種部隊的銳氣為之一滯,特別是正面推進的法國外籍軍團,都出現了幾秒鐘的遲疑————他們畢竟是僱傭軍,是為錢打仗的,什麼榮譽什麼家國情懷對他們來說純屬扯淡。敵人如此可怕,為一筆獎金把命搭上到底值不值?他們遲疑了,那些華國特種兵卻沒有,嘭嘭嘭嘭嘭嘭!六枚60毫米迫擊炮炮彈聯成一串從炮筒裡射出,朝著外籍軍團狠狠的砸了下來!“臥倒!”法語、英語、俄語、波蘭語、莫名其妙語同時響起,語種各異,但是意思是一樣的,外籍軍團士兵撲倒在地,緊接著,團團黑紅的火球在他們中間爆裂,炸開一團團血光,好幾名士兵被炸得粉碎,殘肢斷臂碎骨肉塊和尖嘯的彈片一起飛濺出去,一大堆雞零狗碎從天而降,落在附近的人的身上,足夠把任何一個女孩子嚇破膽子!
嘭嘭嘭嘭嘭嘭!
裝甲車的機槍朝著炮彈飛來的方向猛烈打射,密集的子彈將大片牆壁打成了馬蜂竄,牆皮被一層層的削落,可炮彈還是不停的飛來,重新整理著他們的傷亡。那要命的迫擊炮隱藏在射擊死亡角里,裝甲車的機槍根本就打不到,除非讓直升機或者戰鬥機上,否則誰也無法壓制它的火力!外籍軍團營長又驚又怒,狂喝:“狙擊手都死了嗎?打掉那門迫擊炮!打掉那門迫擊炮!”狙擊手馬上開火了,不過是華軍這邊的狙擊手。一枚消聲穿甲彈從側面射來,正中最左側一輛輕型裝甲車暴露出來的油箱,穿甲子彈鑿穿了油箱,半熔化的彈芯攜帶的高溫點燃了油料,轟!一團火球猛然衝出,吞噬了裝甲車,大團帶著火焰的柴油從天而降,好幾名外籍軍團士兵被淋成了火人,慘叫著滿地打滾,直到身體被燒成炭球。
一挺高平兩用重機槍響了,彈殼下雨似的從樓上嘩嘩墜落,子彈聯成的火龍切割著地面,被它掃中的裝甲車正面裝甲穿出一個個不大規則的圓孔,車艙內部血肉橫飛,一切活物都被絞成了碎片。裝甲車用十二點七毫米口徑重機槍還擊,卻苦於處於仰攻狀態,異常吃虧,從高樓上斜衝而下的反坦克火箭彈毫不留情的將它們一一掀翻。
北約狙擊手總算打響了第一槍,兩發子彈在高平兩用重機槍厚厚的護盾上炸出兩團碗大的火花,沒能傷害到後面的射手,但是兩名發射完火箭彈正要隱蔽計程車兵卻被子彈削掉了天靈蓋,帶血的鋼盔打著旋從高樓上飛了下去。幾乎同時,消聲穿甲彈也射向那些開火的北約狙擊手,洞穿他們的防彈衣,撕裂了他們的肌肉組織,讓他們的鮮血肆無忌憚的噴湧而出!
為數不多的狙擊手,一到兩門可以連續發射六發炮彈的迫擊炮,還有一挺重機槍,構成了一道熾熱的死線,外籍軍團的炮灰們在彈雨中哀號,不是被迫擊炮炸成一堆碎肉就是被高平兩用重機槍居高臨下打成碎片,反正都是死路一條!
第九邊防大隊隊長菲爾德中校神情冷峻的看著這一切,撥通了指揮部的電話:“將軍,這不是特種作戰,這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布萊德雷上將語氣冷淡:“中校,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菲爾德中校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我的看法是,要麼投入坦克和重炮正面強攻,步步為營,要麼就讓他們撤下來,跟恐怖份子談判,不管哪一樣都比讓他們白白送死強!”
德國人······說句好聽點的話會死啊?
上將臉上泛起一絲鐵青,斬釘截鐵的說:“不
行!外籍軍團雖然死傷慘重,但是他們成功的吸引了恐怖份子的火力,為主力創造了戰機,他們的血沒有白流,我們很快就可以將這些擔大包天的恐怖份子拿下,將他們送上軍事法庭,讓他們血債血償······”
無線電頻道里傳出來的悽慘之極的慘叫聲打斷了上將的長篇大論,那只有像人丟進油鍋裡才有的可怕慘叫聲讓指揮部每一個人都汗毛倒豎,毛骨聳然。如果此時你坐在直升機上,不用望遠鏡也能看到北約總部的排氣管道口裡噴出一條火柱,接著兩個火人從裡面鑽出,掉了下去,在地上摔成一團肉餅,更多的人則被困在已經變成熔爐的管道里活活燒成灰!這又是少林小兵的功勞,他嘿嘿怪笑著用火焰噴射器朝著通風管道噴了一傢伙。
就這一傢伙,燒光了西班牙外籍軍團的滲透小分隊。
伸手不見五指的下水道里傳出物體落地的輕響,戴著微光夜視儀的英國特種兵看到兩個椰子大小的球體正從轉角處投出,一蹦一跳的朝他們蹦了過來,突擊小組組長低喝:“是橡膠球,小心!”
橡膠球這種華軍特種部隊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