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攻擊著他們的後方,不讓哪怕一車皮的物資運抵前線。現在已經是九月了,用不了多久,烏克蘭的天氣就要轉涼,陰雨連綿,不知道北約些公務員和大少爺出身計程車兵能不能吃得消呢?元師對此很是期待。北約聯軍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撤出烏克蘭的跡象,相反,還拼命的調集大軍增援過來,很好,他最擔心的不是北約聯軍死守基輔,而是他們撤退!只要拖到冬天,蘇聯那恐怖的暴風雪會讓北約聯軍知道雪為什麼這麼白的!
圖門烈索夫上將的呼叫打斷了元帥的思緒,這位喜歡衝在最前面,指揮部往往跟著一線部隊移動的瘋子將軍興高采烈的報告:“北約那幫婊子開始撤退了!他們的北線軍團正往基輔撤退,南線軍團則企圖強渡第聶伯河撤回西岸······我軍的炮火將他們所有的浮橋都炸燬了,他們在淺水區拉了幾條鐵索,成千上萬計程車兵抓著鐵索深一腳淺一腳的過河,一發炮彈過去,死傷一大片啊!”
元帥冷酷的說:“用炮火封鎖西岸所有渡口,把第聶伯河給我變成一條血河,一條死亡之河!”
圖門烈索夫上將說:“事實上,我們的炮兵正在這樣幹!”
結束了對話之後,奧加爾科夫元帥沉吟片刻,抬起頭問:“空降軍準備得怎麼樣了?”
羅索列夫斯基上將迅速報告:“第44、第45、第79、第106四個空降師都已經整裝待發。”
奧加爾科夫說:“好極了,讓第44、第106空降師登機,轟炸機有一架算一架,全部出動,對基輔後方的北約部隊實施毀滅性轟炸,轟炸結束後馬上實施空降,切斷基輔與外界的聯絡,配合主力,合圍基輔!”
羅索列夫斯基上將說:“兩個空降師可能不大夠。”
奧加爾科夫說:“我們的運輸機一次性只能空投這麼多部隊,兩個空降師,已經是極限了。”
羅索列夫斯基上將不再多說,準備去了。他心裡始終有些疑慮,要配合主力部隊合圍基輔,哪怕四個空降師一起上都不算多,元帥為什麼那麼肯定兩個空降師就夠了?
他並不知道,奧加爾科夫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出來,這兩個空降師只是個障眼法,真正致命的一擊,還在後面。黃昏時分,血肉橫飛的第聶伯河東岸起風了,乾冷乾冷的風裹挾著血腥硝煙沙塵呼嘯而來,讓人無法呼吸。接著,烏雲從四面八方濃來,像一塊巨大的鉛一樣壓在第聶伯河上空,壓在北約聯軍每一名軍官和士兵的心頭,炮彈和航空炸彈爆炸的強光和轟鳴不時將烏雲撕裂,一陣陣冷雨從裂縫中灑落,暴露在雨中的人一分鐘不到就變成了落湯雞,跟在坦克和裝甲車後面計程車兵則被濺了一身泥漿,只要停下來稍稍歇上一口氣,寒意就會一直刺進骨頭去,讓他們不由自主的牙齒打架,渾身哆嗦。這場無情的冷雨告訴所有人,伴隨著紛飛的戰火,一九八七年即將進入尾聲,東歐那令人生畏的寒冬即將到來。
蘇軍和華軍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夜幕降臨和大雨而減弱,相反,越發的兇猛了。無數坦克履帶輾壓著地面,將泥水甩向後面把跟隨在後面計程車兵變成泥猴子,將地面變成沼澤,重炮炮彈火流星般從天際飛墜而下,又將沼澤炸成水潭。北約南北兩線的重兵叢集都在撤退,北線軍團撤往有著“萬城之母”之稱的基輔,準備依託這座歷史悠久的堅城喘上一口氣,擋住蘇軍那排山倒海的攻勢;南線軍團就沒有這麼走運了,在南線可沒有一座像基輔這樣的堅城供他們躲進去,在撤過河之後,他們必須馬上構築防線,與蘇軍隔河對峙,否則必將被殺得性起的蘇軍從後面追上,把他們通通輾進爛泥裡!
哈爾西中將放出了手頭上的預備隊:第二步兵師和第三步兵師,沿著第聶伯河西岸組織防線,接應南線軍團撤退。這兩個師派出去之後,他再也拿不出一支完整的預備隊了,後方變得空虛。但是中將沒有辦法,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線軍團士兵的從河裡爬出來,氣都沒有喘勻又要面臨蘇軍兩棲坦克的追殺,必須有一道防線擋住蘇軍,讓撤退的部隊可以喘上一口氣!至於後方,他只能寄望於杭納上將調來的以彩虹師為首的大軍能及時到位,否則大家只好樓頂上見了。但是,騎一師和第四機械化步兵師也不能就這樣放棄,中將在沙盤上反覆的檢視,試圖找出一支有力的部隊前去解救這兩個師,他負不起丟掉兩個師的責任,沒有一個將軍負得起這樣的責任!
第七機械化步兵師很倒黴的進入了他的法眼。
第七機械化步兵師現在正呆在第聶伯河東岸,看著亂成一團的渡口發呆。與他們並肩作戰的波蘭第二集團軍已經完全崩潰了,還沒有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