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習慣,就是在遠端狙殺時很少會向目標的頭部開槍,死在他們槍下至少不會死得太難看,不像有些狙擊手,槍槍都打頭,被他們打中那叫一個面目全非,死的人也就算了,問題是幫他們收屍的少說也要嚇傻一半。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華軍狙擊手就是仁慈的了,相反,胸部比腦袋披彈面要大上一倍,狙擊成功的機率可就大上十倍不止了,這不,八百米外飛來的白銀子彈就無情地撕裂了中佐還算發達的胸肌,射進體內,比較軟的白銀彈頭在高溫和阻力之力扭曲變形,在中佐體力煩躁不安的旋轉打滾,將他的內臟絞成一團爛泥,直到最後動能耗盡才慢慢停了下來,沒有造成貫穿傷。中佐倒退好幾步,捂著鮮血狂噴的胸口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手腳亂蹬,大口大口的吐血,連帶一起吐出來的,是褐色的內臟碎塊。這樣的傷,神仙也救不了。在臨死之前,這位中佐最後一個念頭是:該死的安南猴子!
是啊,要不是那小子說話吞吞吐吐的,他會中彈?只要他提醒得早一點,語速加快一點,他就有機會隱蔽,躲過死神的邀請啊!可惡的安南猴子!
山下三男少將嘆了口氣,身邊的人分明聽到他自言自語:“又一個!”揮揮手,兩名醫務兵上來把漸漸停止抽搐的中佐抬了下去,用睡袋裹起來電話線一紮,找個地方埋了。
船越秀夫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