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都十分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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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日,先是到達青州,在這裡稍作停歇,然後是萊州、登州。
一路上都住在曹正的酒店裡,現在曹正的酒店已經上百家,山東各地都有。除了路口小店之外,在州府裡面的繁華地帶則有很多的大酒店,否則探查各方訊息。
住在曹正的酒店裡,自然也不怕官府查訪,安全的很。
三月登州,已經是春暖花開,海風不斷的吹來,無比的愜意。
他們在登州的街上轉悠,已經走了幾條街,只見到處都是店鋪,倒是都是商人,繁華至極。
“這裡該有多少商鋪啊?每天該有多少商人來往這裡啊?”花榮道。
“若是能夠掌握這個登州府,那可就好了。”吳用偷偷道。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吵鬧聲,只見十幾個官吏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看到這些官吏,無數的商鋪老闆臉色發生變化,有的竟然想要關上商鋪逃離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官差來這邊做什麼?”武棟等人此刻在一個商鋪裡,武棟道。
“收稅。”商鋪的老闆臉色也不好看。
“既然是收稅,那就給他們就行了。”武棟道。
“客官,你是不懂啊!一個月的收入,一大半都給了他們,他們還是不滿足,今天又來了!看來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老闆道。
“大宋朝哪有這麼多的稅收啊?”武棟道。
據武棟所知,大宋朝對於工商還是保護的,工商稅收也不是很高,一般也就一兩成,但是這裡為何收這麼多的稅收呢?
“哎,還不是梁山泊惹的禍啊!官府說是去圍剿梁山泊,沒有軍餉,所以商人們都要交稅。”老闆愁眉苦臉的道。
武棟、花榮等人臉色也發生變化,武棟覺得梁山泊真是躺著中槍啊!本來梁山泊和這登州府距離遙遠,根本就聯絡不到,竟然因為梁山泊,這裡的官府要大量收稅,而商人們還怪罪在梁山泊之上。
“奶奶的。”阮小七不由得咒罵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官吏已經來到了商鋪中,領頭的小官也不理會武棟等人,而是一把抓住了商鋪老闆的衣領,惡狠狠的道:“快些交稅!”
老闆沒有辦法,取出了10兩銀子,道:“就這些了,實在是沒有了。”
小官大怒,道:“怎麼才10兩?最少30兩?”
老闆都要哭出來了,道:“實在是沒有,如果有的話,全部都給老總你。”
小官一聲令下,道:“給我搜!如果沒有銀子,把這裡的東西都給我砸了!”
當下官吏們在商鋪中亂翻了起來,最後確實是沒有發現銀子,只聽“砰砰砰”聲音不斷,無數的貨物被砸成粉碎,老闆呆呆的坐在地上,臉上一片呆滯。
花榮、阮小五、阮小七等人心中憤怒,武棟卻示意他們不可動手。當下離開了這座商鋪。
“若不是大首領在,一定打殺了那些官吏!”阮小五道。
“這裡是登州府,不是梁山。若是打殺了他們,只得一時痛快,但是我們就無法出海做事了。”武棟道。
“大宋朝的官府,真是氣人……一群群都是貪官汙吏,實在該死。”花榮道。
“吳用,你說,我們有沒有辦法悄悄的掌握了登州府,讓登州府歸我們梁山泊管……但又不能京東朝廷?”武棟突然看向吳用,道。
“這個……只怕……很難……”吳用額頭出汗,沒有想到武棟第一次詢問他問題,就是這麼困難的。
“我們在登州要帶上一段時間,瞭解這裡的情況……你可以慢慢的想辦法。”武棟道。
吳用只好答應了,開始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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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曹正已經趕到了登州府。
他是僅次於朱貴的情報頭子,對於山東省的情況都瞭解,所以武棟早就通知他前來了。
當下在登州的一個酒店裡相會,曹正立刻報道了登州府的情況。
“登州府百姓數量較少,但是商人數量極多。汴梁的、杭州的、西北的、西南的,甚至還有西夏人、吐蕃人、遼人、金人在這裡,至於高麗人和東瀛人,更是不計其數。”曹正道。
“西夏、吐蕃、遼人、金人來到這裡,官府也不管嗎?”花榮好奇的道。
“官府哪裡敢管他們啊?這些人在登州府橫行霸道,登州府還處處維護他們利益,其餘商人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