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實心裡有點酸,這馬雖說是新得,實際上時日也不算短了,他才試著騎了那麼一兩回,這畜生都還不是很配合,懶散散像是不想搭理他,現在跑的那個勁兒,還真是一匹“白眼馬”!
旁邊的其他人無不是符合的點頭。
李鴻淵再次橫跨較近的兩條迴廊。原本以為又會上演之前的戲碼,然而,眾人又一次預料錯,馬兒直接腳蹬護欄,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他的目標竟然是一丈多開外的湖上小島,穩穩的落地,後蹄碰到了一點點水面,那力道也濺起了十足的水花。
踩著花叢,越過花木,躍上一塊較低的假山石,再一縱,上了另一塊,如此的往回數次,連馬帶人上了最高處,馬鳴長嘯,前蹄高揚,而馬背上的人冷厲俊美……
那一瞬,讓靖婉想到了前世一張很經典的圖片,某位西方大帝高騎神駿迎風而揚的模樣,當真是,當真是……
再不待見李鴻淵的人,這一刻也忍不住暗暗叫好,更別說那些只是聽過李鴻淵壞名聲,實際上都沒怎麼與他接觸過的少年公子們。要說他們這麼懼怕李鴻淵,真正被他收拾過的人其實也並不多,主要是手段狠了點,一傳十十傳百,一個個的就下意識得將他當成瘟神避而遠之,哪想到,晉親王的騎術如此的精湛了得。
正所謂上去容易,下來難,對於李鴻淵來說,難嗎?他用行動告訴你,不難!
同樣不是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馬一點一點的下來,而是直接縱身而下,直衝湖面……
他要幹什麼?大長公主都驚得站了起來……
或許有人他這一次必然落入水中,可李鴻淵會讓人前一刻看他的英姿,後一刻就看他狼狽落水嗎?肯定不會。馬兒落到了水面,隨之又再一次的躍起,如此這般幾起幾落,再一次的回到迴廊上。
這是怎麼回事,馬兒還能在水面跑?
原來在那水下有著為數不少的圓石,或高或低,有那麼一些少少的露出了水面,而在岸上的人都看不到而已。如果真能讓馬在水上跑,那就真的是邪乎了。
在靖婉看來,這絕對比前世最高標準的馬術比賽,以及最激烈的跑馬比賽還要精彩刺激十倍百倍,可是,這晉親王簡直就是在玩心跳,甚至玩命,旁觀的人都如此,那麼作為當事人的他,又是什麼感覺呢?萬一一時失誤,萬一沒有配合好,就可能……難道他心裡就沒有半點害怕嗎?看他如此大膽,毫無凝滯的控著馬,是什麼給他如此自信,無所畏懼?
沿著這邊的迴廊回去,李鴻淵上岸,落在男賓席這邊,滑身下馬,馬兒小跑了幾步才停下來,相比李鴻淵的神清氣爽,馬兒就有些氣喘,姜駙馬心疼得不行,忙叫人將馬牽回去要生照料。
李鴻淵的騎術自然是毋庸置疑,但是,照他這麼個折騰法,沒幾匹馬能讓他玩很久。
這一場表演過關嗎?何止是過關,有生之年或許都不會看到第二次,那些自認為騎術了得的,只怕是日後再不敢拿出來吹噓。但是,要給李鴻淵獎賞嗎?大長公主咬牙表示,想都不要想,毀壞了她府上的東西,沒跟他索賠就不錯了。而這份獎賞,靖婉不會要,阮芳菲心裡倒是想要,她不是在乎東西到底是什麼,而是在意它與李鴻淵的關聯,可惜,不能開這個口。
不過,經過這麼一遭,阮芳菲是詩是什麼東西,還有誰記得,要說,換成以往,早就已經傳遍了,就算是某些個老大人,或許都要贊上一兩句。
如果是被其他人搶了風頭,她或許早就將對方在心裡活活的啃死了,或者還會在事後想點辦法討回來,可偏偏是李鴻淵,非但沒有嫉恨,整顆心都是飄蕩的,反正他都會是自己的,這點又算得什麼,沒關係的。
獎賞之前是八份,現在依舊是八份。
接著繼續……
“主子,開席時辰到了。”
原來玩得太高興,都忘了時辰。
大長公主拍板決定,下晌繼續,至於席宴之後應該是聽戲什麼的,統統取消。
大長公主今兒是壽星,她原本也是老大一枚,所以,姜駙馬都無可奈何。
大長公主已經放下話了,如果第一輪不能將八份獎賞全部拿走,那麼就開第二輪,第二輪都還拿不走,呵呵……
一群少年公子無不是鬱悶非常,要讓他們跟晉親王一樣,自己選自己拿手的,別說是八份,就算是八十份也用不了多久就分乾淨了,可惜,真到了大長公主跟前,還是得乖乖的照著規矩來,晉親王只此一家,無從效仿。
在入席之前,靖婉去到駱老夫人跟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