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那批馬只是旅途勞累,沒想到昨晚竟然沒人查出了馬瘟!審問了一晚上,確定不是軍中人動的手,當然萬事無絕對,可喬望舒卻突然想到了當然在中間聯絡自己的人,那個人,當初給自己的感覺就不怎麼好,但是中間事務又確實沒問題。
原來在這等著呢!
竟然敢給你喬三爺下套!
幸好戰爭已經結束,幸好這批馬還在磨合沒有放在一起養,若是需要它們上戰場,若是和別的軍馬養在了戰場,有馬瘟的病馬上了戰場下場會怎樣?
要是因為這個輸了,自己完了不說,喬家都完了!
想到這些,喬望舒哪裡還坐得住?這邊調查不能聽,自己也恨不得馬上飛回京把人給揪出來!
曇花本還想再說,可看到喬望舒低垂眉眼閃過的狠厲,吞了吞口水。
“好,等姑娘醒了我會如實轉達的。”
“恩。”
喬望舒應了一聲,再次抬眼看了一眼裡間,並無擔心,反正現在公子玉在呢,沒人能威脅到青瓷什麼了,想明白了也不再留戀,轉身大步離去了。
青瓷這一覺好睡,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曇花推醒的。朦朧的睜眼,然後一瞬間閉眼,被光線給刺到眼睛了,聲音沙啞道:“什麼時辰了?”
“晌午了,姑娘吃了午飯再接著睡吧。”
一邊說一邊扶著青瓷起身,青瓷順著曇花的力道起身,揉了揉有些發悶的眉心,人還是混沌的,半眯著眼。曇花直接道:“姑娘,喬三爺走啦,回京了。”
這一劑孟藥下去,青瓷徹底清醒了。
杏眼睜圓,“三哥怎麼走了?他不是說大軍一起回京嗎?!”
兩人都知道戰爭既然已經結束,在邊關呆不了太久了,要帶著燕國的時臣回去,還要給將軍們請賞,京城的人也都早早等著呢。
曇花將喬望舒早上留的話複述了一遍,末了還加了自己的見解,道:“我看喬三爺面色不愉的很,像是回去找人算賬的,姑娘不用太過擔心了。”
喬望舒這些年走南闖北早就有了自己的路子,青瓷自然不擔心他一個人回去,只是好歹想知道為何回去,不然心裡總惦記著。用熱帕子洗臉後才覺得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些,“你叫甲二過來,問問他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到這個曇花就不安的說道:“正要給姑娘說這個事呢,以前都是我哥哥和那位大人聯絡,可昨天我哥哥去找他,沒找到人,今天又去了,還是沒找到人!”
“不然,姑娘您問問將軍吧?”
雖然他做的事情有些不合常理,但他是將軍,是無所不能的將軍,總會知道的。
喬望舒走了,甲二也失蹤了?青瓷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可又不知道這怪異是從哪裡來的。點頭應了,“恩,我看到他就問,你彆著急,他是有本事的人,不會輕易出事的。”
再見公子玉的時候來的很快,青瓷剛剛用完午膳公子玉就登門了。
青瓷見他一身銀色盔甲,穩步從院內走來,像是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還沒說話嘴角就上揚,那上面是滿滿的愉悅。公子玉走到青瓷身邊坐下,將她看進了眼裡,確定她已經休息夠了才滿意的點頭。
“你的人找了甲二兩次,可是有要事?”
神色平靜,聲音穩定,絲毫不見昨晚病弱時的脆弱和……任人擺佈。
青瓷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搖頭,自己怎麼會懷念昨晚的那個他呢?這樣可不好,哪有盼著人生病的!將腦子裡紛雜的思緒甩了出去,點頭道:“恩,我找他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他在哪嗎?”
公子玉繼續問到底是何事,只直言道:“甲二去燕國了,你若有事,找甲一就行。”
頓了頓,“當然,我更希望你直接找我。”
沒問出口的怎麼去了燕國就被公子玉這句直白話給羞紅了臉。
“大白天的,說什麼呢你!”
瞪了他一眼,正色道:“三哥今早走了,為什麼,你知道嗎?”
公子玉點頭,並不隱瞞。
“恩,他的馬出了問題,他懷疑是當初中間聯絡他的那個人有問題,回去查了。”
喬望舒沒說原因,公子玉也沒直接說原因,看來他們並不想自己跟著操心?青瓷頓了頓,想了一會又道:“好吧,你直接告訴我,他會有生命危險嗎?”
“不會。”
公子玉毫不猶豫。
好吧,看來這件事得等到回京後才知道是具體事宜了。青瓷將它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