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略顯豔俗的打扮,可大約因為她天生氣質就華貴,反倒互相融合,便像是朵明豔的牡丹。
步搖燦燦生輝,也灼了盛菲菲的眼睛。
眼瞧著盛明珠要上轎子,又抓了阮氏的衣袖,“你去問問,我不願跟她待一處兒。”
阮氏不想多生事端,卻耐不住她磨,便揭開轎簾問了一句。
“明珠,你今兒盛裝要去哪裡?”
盛明珠半隻腳已經上了轎子,又聽阮氏問話,回頭時坐正了身子,又拈起轎子裡的冬棗,“今兒不是小郡主滿月宴嗎?大伯孃不是去那兒嗎?我還以為大伯孃知道。”說完了便將冬棗塞進了嘴裡。
甜是甜,但大約是早上轎子裡放的久了,有些涼。
她皺了皺眉頭,沒再吃第二個。
“小姐,棗涼了,潤潤嗓”金枝遞給她一杯暖茶,順勢又放下簾子。阮氏便只能看見裡頭兩個人影兒,有意想再問話,前頭盛明珠那轎子卻行的極快,要想再說就得壓高了嗓子,頗為不雅觀。
阮氏只得按下,又悻悻放下簾子重新坐著。
“她憑什麼去?”盛菲菲將手裡的帕子揉的爛。
一開始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便不想看到盛明珠那張臉。
盛明珠旁的本事沒有,即便她蠢頓如豬,即便她性子驕橫,可她有個好臉,還有個好爹,任憑她再怎麼鬧騰——跟柳飛蓉只是小兒女家鬧騰,偏偏因為這個柳國公的國公之位都沒了,她成了京城裡的名角兒。
反倒讓她這個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