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大手忽然動了,往前一抓,一左一右,各抓住小娘子的一隻手。
“啊——”兩位小娘子哪裡料到張易之會忽然“詐屍”,嚇了一跳。
“嘿嘿!”就在兩位小娘子驚愕的目光之中,張易之緩緩地坐了起來。
“啊!你,你裝醉!”武裹兒驚訝地說道。王雪茹也是點頭,用不善的目光望著張易之,大有問罪之意。
“當然是裝醉,不裝醉怎麼抓住你們兩個覬覦我美色的女色鬼?”張易之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們是女色鬼?”武裹兒不淡定了,伸出另外一隻手,又打算施以“九陰白骨爪”,但她的目光一觸及王雪茹,那手還是不情願地放了下來:“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女色鬼?我說你才是男色鬼呢!”
張易之笑道:“你們當然是女色鬼!人家好好躺在這裡,又沒有喝醉,也沒有睡著,你們二話不說,就跑過來脫人家的衣服……不說了,羞死人!”
武裹兒氣得臉色通紅,王雪茹的眸子裡卻泛起了笑意。
“誰叫你裝得那麼像,動也不動一下!”武裹兒冷哼道。
“我是一動不動,可我沒有說我醉了啊,更沒有說我睡著了,你憑什麼判斷我醉了呢?”張易之笑吟吟地說道。
武裹兒氣結,指著張易之說不出話來,只是憤憤地:“你……”。
王雪茹笑道:“裹兒,別和他吵嘴了,這人就是靠騙人發家的,你這麼老實,怎麼鬥得過他!”轉向張易之道:“你說我們兩個是女色鬼,那你想把我們兩個女色鬼怎麼樣吧!”
張易之“嘿嘿”笑道:“也不怎麼樣,我是一個善解人衣的人,不會胡攪蠻纏。方才看你們脫我衣服,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脫衣服的遊戲。這個遊戲很簡單,就叫‘手心手背’咱們三人都把手放在背後,然後我喊一聲,大家一起伸出來。將手心或者手背展現出來。假使有兩人露出手心,而另一個露出手背,則露出手背的輸,假使兩人露出手背而另一個露出手心,則露出手心的輸。輸的一方懲罰也簡單,就是脫掉一件衣服。咱們今天晚上就要玩到大家都脫光為止!”
“好!”王雪茹眼中露出興奮之色,豪氣干雲地說道:“誰怕誰!”
於是,一場規則簡單,聽起來也極為香豔的遊戲就此展開。
一刻鐘之後,張易之的身上只剩下了褻衣和褻褲,渾身發冷,身子蜷縮成了一團。而坐在他對面的兩個小娘子則是毫髮無損,身上的衣衫完整如初。這時候,他對於香豔的憧憬,已經下降到了他的體溫一樣的水平。
張易之縮了縮身子,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睡下吧!”
“誒,這怎麼行!”王雪茹笑道:“男兒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剛都說了,要玩到大家都脫光為止的,這麼快就在我們兩個小女子面前食言,不好吧!再說了,你不是很善解人衣嗎,我們還想見識見識你怎麼善解人衣的呢,是不是啊裹兒?”
“當然!”武裹兒神采飛揚。
張易之抽出被子,就要蓋在身上,卻又被武裹兒一把攔住:“你這是作弊啊,在我們兩個小女子面前,你好意思嗎你?”
張易之只好苦笑。這一次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本來想透過這個遊戲,為這樣美好的夜晚,增添更加美好的記憶的,想不到竟然會變成這般局面。兩個小娘子的默契,實在是太好了。
欻忽間,張易之的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我真是傻啊,都玩了這麼多次,兩個人再怎麼默契,怎麼可能每次出的都是一樣的呢?這分明是她們合夥起來報復我啊!”
相通了這一節,張易之惱火起來,指著兩個小娘子道:“哦,我明白了,你們作弊。你們居然敢作弊!”
王雪茹一臉我無辜:“說話可要負責任啊,整個過程,你都是親自參與、親眼看見的,我們哪裡作弊了?”
武裹兒也陰陽怪氣地說道:“就是。我們又沒有說我們作弊了,你怎麼就認定我們作弊了呢?”
張易之簡直要吐血,兩個小娘子居然把方才自己用來對付她們的話原物奉還,實在是太可氣了,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張易之的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你們不是要見識我怎麼善解人衣的嗎?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一個“餓虎撲食”,忽然把王雪茹撲倒。王雪茹不住掙扎,嘴裡抗議不斷:“你耍賴!”
“規則本就是我制定的,我當然有權力修改!現在,我宣佈方才的遊戲取消,咱們來玩一個新的遊戲,叫做‘一龍戲二鳳’!”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