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曾經遭遇過一次襲擊。至今,這個內奸還沒有找出來哩!想一想,下官就心有餘悸啊!兩位特勒見笑了,下官倒不是貪生怕死,只是身負皇命,稍有閃失,便是萬劫不復,由不得下官不小心。”
聽得張易之這話,弋特勒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張易之這句話一出,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已經被綁在了雲特勒的戰車之上。原本,雲特勒和弋特勒雙方是一對一的對峙,現在變成了一對二。
略略沉吟,弋特勒道:“張將軍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我覺得,安全並不是靠著改換行程就能謀取到的。大道易行,這是共識,其實咱們只要齊心協力,多方預防,襲擊這種事情,應該可以杜絕。咱們眼前這跳大道既安全,又易行,這豈不是最好的選擇?”
不待張易之表態,雲特勒不滿地說道:“五弟,你這話不對。預防就能杜絕?若是有人一心想要襲擊我們的隊伍,難道會因為你的預防就放棄了計劃嗎?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一隊人馬裡,財貨並不是很多,主要是人。那襲擊者的目的,肯定不在財貨,而在破壞兩國關係。你豈能天真到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防備之上的地步呢?”
張易之在旁邊也是連連點頭:“雲特勒所言不錯,絕對的安全是不可能的,若是能把安全性加大一些,咱們還是應該義不容辭!”
弋特勒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被張易之和雲特勒一番雙簧,弄得極為難受。不過,他今天似乎並沒有興趣接受別人的意見:“我是此次突厥兵馬的指揮者,行程自然由我決定,你們兩個都無權置喙!”神態間,頗有一點“善斷者不謀於眾”的味道。
而在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