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郎和王家的關係,非同一般。那一天,他出現的如此突兀,而王家小娘子的表情又是如此奇怪,讓我有九成的把握判定,那王家小娘子和他之間,早有私情,說不定都已經私定終身了。我若是奪了他的女人,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說著,他連連搖頭,對那天張易之戲弄崔湜的場面猶有餘悸。
武三思一聽此言,便有些不解,道:“可是,你知道今天我教你的這番話,是誰教我的嗎?”
武崇訓隨意地回應一句:“誰?”
“張六郎,張五郎最為親近的兄弟!”武三思本來是不願讓兒子知道張六郎一個面首都能對他指手畫腳的事實。但話說到現在,他已經無法繼續隱瞞下去了,便道出了真相。
武崇訓聽了,腦子都有些短路了,難以置信地說道:“不對啊,我看那安樂郡主對張五郎很鍾情的樣子,張五郎對她卻並不怎麼熱心哪!倒是那王家小娘子,依我閱盡百花的經——哦,以我看來,張易之對她是情根深種。作為兄弟,張六郎怎麼可能反來破壞他的好事呢?”
“蠢!”武三思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張五郎和王家小娘子的那點事情,叫做私情,而若是他娶了郡主,也就是未來的公主,則受惠者便是他們整個家族。你說,若你是張六郎,能不利用張五郎不在神都的這段時間,給他來個木已成舟嗎?”
武崇訓聽得恍然:“原來,那張五郎也和我一般可憐,婚姻都由不得自主。不,他比我還要不濟,逼我的是我父親,而害他的卻是他自小愛護的兄弟——”
一語未了,忽聽得“咚”的一聲,原來是他的後腦勺遭了一下。隨即,武三思惱怒的聲音響起:“若不看你明日便要進宮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