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般情狀。
其實,張易之的財力不凡,真要送美女的話,多出點錢尋訪一下,總能買到不錯的,又何至於一定要送小月呢?
況且,即使張易之願意送小月,劉思禮也不會答應的。這些日子以來,大家同甘共苦,經歷了很多的事情。包括劉思禮在內的張家所有人,無不對小月這個美麗而又狡黠的小娘子頗為喜愛。他們又怎麼會忍心看著小月墮入一個沉溺於酒色之間的二世祖的手裡!
但是,誤會已經造成,劉思禮知道,既然張易之的解釋,小月都聽不進去,自己過去的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那就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了。
張易之被小月一番劇烈的掙扎,心中的的不耐之情漸漸轉為怒火。終於,他怒吼一聲,雙手一緊,狠狠地將小月箍在身前,嘴裡喝道:“給我住嘴,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不信,不信!”小月雙腳亂踢,想要掙脫。奈何張易之的這一招實在太狠,她嬌小的身軀被這樣箍住之後,想要掙脫的話,靠腳踢根本沒用,唯有和張易之比力氣。但這卻是她作為女兒家天生的缺陷。於是,她的掙扎就越來越沒力了。
看見漸漸沒了力氣的小月,張易之也暗暗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相信我好嗎?你又不是我的丫鬟,我又怎麼會把你送人呢?再說——”
“不信!你們男人為了自己所謂的功業,莫說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子,就算是出身高貴的女子,還不是一樣說送出去就送出去!神都的那個段簡,你應該比我記得更加清楚。”
張易之頓時大怒:“你這個小娘皮,居然把我和段簡那個綠帽王相提並論。好,老子就讓你徹底相信一回!”
說著,張椅子猛然從後面抱起小月,便向前奔去。
小月看見張易之所朝著的方向,正是他的臥房,頓時駭然,暗忖道:“不好,這個壞男人要先把我那樣了再送人!”當下,她又一次瘋狂地哭喊掙扎起來。
恰在此時,張寶領著林秀從門邊走了進來,一眼看見這一幕,兩人都是張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張寶這小鬼頭精明一些,回過頭來看著林秀道:“你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啊!”林秀的反應也不慢。
“那咱們來這裡作甚?”張寶問道。
林秀立即一拍大腿,做出恍然大悟狀:“哎呀看我這記性,咱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出去逛的嗎?怎麼反倒往裡面走了呢?來來來,咱們出去好好逛逛!”說著,便拉起林秀往外行去。
張易之早已聽見了那邊兩個人裝瘋賣傻的聲音,他卻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們。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別人怎麼看待自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趕快把眼前這個麻煩的小娘子搞定。
小月一看張易之一腳踢開房門,將自己抱了進去,越發的大駭。她已經顧不得繼續謾罵,而是改而哀告:
“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看在姐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
張易之充耳不聞,此刻他的面孔之上,罩著一層近乎殺氣的寒霜,讓他整個人一眼看上去,顯得殺氣騰騰。將小娘子抱進房裡,一把扔在那張大床之上,他立即又回過頭去,將房門閂上,才一步一步地向小月走了過來。
小月的心一陣揪緊。就像無數面對這樣情景的女孩子一樣,她只能緩緩地向床角爬去,面上那恐懼之色,難以言表。
張易之來到床邊,看著小月那驚怖的神情,卻並沒有立即猛撲上去。忽然,他回過頭來,掏出鑰匙,開啟放在地上的一個金匱,從裡面取出一張紙狀的東西來,在小月眼前一晃,道:“這是什麼?”
小月此時害怕已極,哪裡還有心看張易之手裡拿的是什麼,她只是神經兮兮地搖頭,道:“不要,不要!”
“他孃的,給我說,不說我馬上就上床來!”張易之聲色俱厲地罵道。
小月只好把目光望張易之擺到他面前的那張東西,只看了一眼,她便怯怯地應道:“這是一百畝上田的田契。”
“不錯,算你的眼睛還沒有瞎!”張易之點點頭,又問道:“現在市場上的有姿色的女婢多少錢一個?”
“姿色好的,應該是二十貫以上!”小月不知道張易之問話的含義,只能順著他的意思輕輕地應道。
張易之點點頭,說道:“不錯!就算姿色再好一些,一百貫總是頂天了吧?我這田契既然是上田,一畝賣五貫總不過分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