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你現在還沒滿十五週歲吧,而前天,就是我的十五週歲生日!”說到這裡,小月的俏臉上揚起了一片緋紅,她又一次想起了洛水之上,那個浪漫而溫馨的夜晚,想起了那個晚上的所有點滴。這份回憶讓她羞澀,也讓她更有底氣說話。因為從那開始,她就是張易之名副其實的枕邊人,說話的權利,自然要比以前大了很多。
“況且,所謂長幼有序,尊卑有別。我們幾個,只是五郎的妾室,若是對郡主都敢直斥其名的話,聽在旁人的耳朵裡,會怎麼想?我們都是卑賤之人,不像郡主,可不想給人不好的印象!”小月陰陽怪氣地說道。
張易之開始頭疼,女人之間的爭鬥,往往是一家裡面最令人難受的事情,也是男人最無力的事情。而現在,儘管武裹兒並非張家之人,這種爭鬥的性質卻是一樣的。
果然不出張易之所料,武裹兒到底不是省油的燈,她的退讓沒有得到正面的回應,自然不悅。而且,小月的語氣也讓她不滿,還從來沒有人敢以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尤其是進京之後的這段時間內,幾乎每個人見到她,都是低聲底氣地說話,她感覺自己簡直受到了羞辱。
“你……你不可理喻!”憋了半天,武裹兒給了小月這樣一個評價。
小月倒是渾不在意,學著張易之的慣常動作,聳聳肩,道:“不可理喻,你就別理喻啊!妾身身份卑微,可當不起您理喻!”
武裹兒冷哼一聲,轉向張易之道:“大哥,你倒是來說說,她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的和她們說話,她們卻這樣待我!”
這船兒比起洛水之上的一般小船,是要大了不少,可是也沒有什麼藏身之處,否則的話,張易之真的早就藏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