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走去,就連坐下戰馬都不要了,只是臨走的這一番話卻讓眾人都有些發懵,都知道閻柔此人心思縝密,從來不會無的放矢,所有的話都會深思熟慮才會說的,而且極富心計,那麼這番話要不是亂說的,那就是看出了什麼,想一想如今代縣被破,當城在邊軍的掌握下,又想到涿鹿的慘白,眾人好像是明白了點什麼,難道邊軍會在北方有什麼埋伏,不過既便是如此,眾人也還是不會投降,誰願意在外面顛簸流離,不回家守著自己的女人孩子,所以眾人對望一眼,只是湊在一起商量了幾句,便隨即四散而去,卻不想再次做片刻停留。
再說閻柔到了城下,讓張遼都有些拿捏不定,會不會是騙局,不過閻柔之然一身,其餘的也都四散而去,自己在疑神疑鬼的是不是也太小家子氣了,遲疑了一下,喝令兵卒將城門開啟,不過也做好了應變的打算,只是閻柔安步當車的走進來,卻始終不見一點異狀,一直到了張遼面前,閻柔拱了拱手:“張將軍不用緊張,閻某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卻向來說話算話,絕不會失信於人的,既然說過投降,那就不會變了,再說如今公子落入你們手中,我連個效忠的人都沒有,又何談其他。”
“遼怎麼會懷疑閻將軍,請,咱們到縣衙說話,有鮮于將軍與閻將軍相助,相信我家將軍必然大喜,只怕以後兩位一定會到重用的。”張遼打了個哈哈,只是拉著閻柔朝縣衙而去,若是不知道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