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搜查碼頭上的所有海船。”花猛手一揮,高聲道,“你還不快讓路!”
“搜海船?”樊一瑙怒視花猛道,“你難道懷疑我海船裡藏了劫匪?”
“並不是懷疑,而是必須要搜。”花猛冷笑了一聲,抬手指了指碼頭上的其它船隻,道,“再說這裡有幾百艘海船,你樊一瑙何必如此心虛著腦!”
樊一瑙瞪視了花猛半天,忽然縱聲大笑道:“我心虛什麼?我只是覺得你不宣而搜,實在太不把我樊某放在眼裡了!”
花猛指著樊一瑙,沒好氣地說:“放在眼裡如何,不放在眼裡又如何?今天這些海船我們是搜定了!”
樊一瑙指著花猛,乾笑一聲,罵道:“好你個花猛!你果真不把我樊一瑙放在眼裡!”
這時碼頭總管樂無甘從後門趕上幾步,向樊一瑙厲聲斷喝道:“快讓開路,否則貽誤戰機,你該當何罪!”
“你們有公爺之名,我自然不會阻擾你們搜查。”樊一瑙皮笑肉不笑道,“但是話要說在前頭,假如搜出什麼來了,我自然認罪服輸;假如搜不出什麼來,你花猛怎麼跟我交代?”
花猛直視樊一瑙的眼睛道:“如果搜不出什麼來,我花猛自然給你樊一瑙道歉!”
“道什麼歉!”樂無甘拍了拍花猛的肩膀,又瞪視了樊一瑙一眼,“又不是止搜萬九號。你來作什麼怪?”
樊一瑙見了樂無甘,嘿嘿一笑,道:“樂總管,原來你在這裡呀!搜不搜海船關我樊一瑙什麼事啊,我是為你擔心!既然樂總管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
說著便低下頭,緩緩抬腳,讓到路邊去了。看來真的是縣官不如現管。
見了樊一瑙的表現,花猛疑慮叢生:“樊一瑙這是要幹什麼?他大聲說話,是想告知劫匪快離開嗎?他這樣無理糾纏是想拖延時間,以便劫匪從容逃走嗎?難道他真是通匪之人?難道就是所謂的內奸?”
上了碼頭之後,他將一千多號人分成十撥,每一百人查一艘大海船。花猛則親自登上萬九號,進行搜查。
他仔仔細細搜查了萬九號的每一間船艙,每一個暗室,甚至連船艙外面也搜查過,然而這船上根本沒有任何劫匪的蹤跡。
如果如郎立白所言,劫匪在大海船裡面隱匿了兩三個月的話,那麼這裡必然有人煙之氣味,有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