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推薦戰王前去!”
兵部尚書亦表示贊同,“臣也認為戰王能擔此任。”
二人皆是段君墨的人,工部尚書一看,覺得苗頭不對,立刻表示反對,“皇上,臣認為不妥,戰王雖戰功赫赫,但此刻鎮守著其餘邊界,理應派出別的將軍應戰,臣推薦刑部尚書賈將軍!”
賈將軍是段懿軒的人,聞言,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臣願意為皇上分憂。”
顏大人一看,眉頭一緊,“這不妥,賈將軍雖然守護京都多年,可始終沒有上過戰場,這一仗非常重要,必須拿下首勝!”
賈將軍毫不退讓,“顏大人這是認為我中看不中用?”
“我沒有這個意思!”顏大人氣極。
“好了,”段懿軒淡淡打斷各位大臣的爭議,面無表情地宣佈道,“朕心意已決,立刻宣旨讓戰王應戰。”
賈將軍和工部尚書還想說什麼,但見兵部尚書和顏大人一副得意的神情,遂冷哼了一聲,用力一甩袖,重新站回了各自的位置。
段懿軒看著底下群臣的神態,不予理會。
回到御書房以後,段懿軒便讓鳳靈夜過來伺候研磨,他則在桌案上批閱奏摺。
書房裡靜悄悄的,炭火偶爾發出一聲輕微的“嗶波”,顯得四周更加靜謐了。
鳳靈夜認真地研著磨,思緒飄得有些遠了。
紅袖添香,大抵就是如此吧。
“大理與明國的邊界,發生了戰事。”
身邊忽然響起了段懿軒清潤的嗓音,她微微側目,看著他的側臉,沒有回話。
只見他繼續批閱著奏摺,一邊說道:“朕派了七哥去。”
她指尖一顫,一滴墨水隨即濺到了她的指尖。
他彷彿能感覺到一般,停下筆,看向她沾有墨汁的手指。
她趕緊抽回手。
卻被他快一步地握在了手中,拿出一塊明黃色的手帕,輕輕地擦拭了去,語氣裡還略帶責備,“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臉色微紅,看了一眼近旁低著頭的小夜子,低低地提醒道:“皇上。。。。。。”注意影響啊,您現在可是九五之尊了。
他彷彿置若罔聞,擦乾淨以後,這才滿意地收了回來,望向她,“你說什麼?”
她看向他手裡那方沾了大塊汙跡的手帕,一手拿了過來,“我給你洗了。”
“這宮裡有浣衣婢。”他無奈一笑,伸手欲接過來。
她手一躲,將手帕疊好放入懷中,理所當然地回道:“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你的衣服。”
他眉頭一顫,“那朕讓小夜子洗。”
“小夜子不一定洗得乾淨。”她堅持道。
他笑了,“小夜子手巧。”
一旁的小夜子聞言,頓時如站針氈,想回答自己洗得乾淨也不對,洗不乾淨也不對。
幸好二人未將戰火轉移過來,最後還是他依了她。
幾日以後。
接到聖旨的段君墨整裝待發,集結三萬軍隊,立刻前往交界處應戰。
黃沙漫天的荒漠中,他穿著一身漆黑的鎧甲,手握一柄大寬刀,身後是整齊劃一的軍隊,氣勢磅礴。
連夜趕路,三日以後抵達戰場,進入軍營的第一時間,他便親自指揮隊伍,瞭解雙方具體戰況,迅速做出作戰計劃。
翌日開戰,以強勢霸道的人海戰術,直接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
戰報很快傳入宮中,段懿軒積極響應,知曉明國吃了敗仗,必定會使用迂迴戰術,於是命戶部尚書開啟國庫,繼續為交界處調集軍資。
戰報傳來的這一天,端太妃、太后和鳳靈夜等人正在春暖閣裡品茶,一聽說這個好訊息,端太妃當即一臉得意,“還是我墨兒爭氣!”
“戰王從小就在邊疆長大,擁有一身本領,此次得勝,意料中事。”太后眼裡也透露著欣賞,可眸底深處更多的卻是忌憚。
如今段君墨本就手握重兵,上次逼宮雖然先皇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都未能讓他損失一兵一卒,軒兒這次怎就如此糊塗,居然讓他在這個時候去立軍功?
端太妃不以為意,“戰場不比摔跤,靠的可不是蠻力,幾萬人參戰,隨時都有意外發生,墨兒能屢屢勝戰,也是他統帥有方、戰略得當。”
鳳靈夜身為唯一的一個後輩,坐在她們中間,沒有插言。
“端太妃慎言,論統帥有方還得是我們皇上才是,要沒有他慧眼識珠,戰王也不可能接下這重任。”一位太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