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閻雪輕輕一拍他的腦門,“你得勤政,勤政懂嗎?”
小皇孫眨了眨眼睛,捂著被拍的腦門,“勤政,勤政。。。。。。”
鳳清蘭無語扶額,一頭黑線。
在快要接近秋天,漫山遍野已經開始變得像黃昏一樣的顏色時,鳳靈夜才和段君墨等人一起下了山。
一人背了一背的果乾和新鮮果子,滿載而歸。
坐在馬車上,鳳靈夜的心情說不出的好,經過幾個月的相處,早就和那十幾二十位姨娘打成了一片,一路上也不再嘀咕段君墨了。
宮姬月和冷鳶下棋終於也下膩了,甚至膩味到看對方都反胃的地步。
見旅途漫長又無聊,在一座小鎮的客棧休息時,鳳靈夜就讓掌櫃的按照她要求做了一桌木質的麻將。
四個人剛好湊齊一桌。
於是,四個人又開始了打麻將,為了增添樂趣,鳳靈夜還會加些賭注進去,比如誰輸了就拖一件衣服。
當然,為了讓鳳靈夜不脫衣服,段君墨打得很賣力,硬是將宮姬月和冷鳶脫得只剩一條褲衩。
“不玩了,不玩了!”宮姬月雙手環抱於胸,猶可見他發達的胸肌,“段君墨老護著靈兒,竟讓我和冷鳶脫衣服!”
鳳靈夜瞪了段君墨一眼,“這遊戲我玩得可你久。”
段君墨才不管,依舊我行我素。
一直輸也沒意思,最後冷鳶和宮姬月徹底攤牌不玩了。
這一路上還有好幾天的路,總不能大家大眼瞪小眼過去,鳳靈夜腦子一轉,“那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
這個遊戲很簡單,就是每個人輪流說自己沒做過什麼事,如果在場人有人做過了,就罰喝酒。
這個遊戲早被現代人玩膩了,但對這些古代人來說,還是很新鮮的。
果然一開始,大家都開始很投入地說了起來。
第一個是鳳靈夜,她給大家打樣板,為了讓大家都能喝上酒,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女人。”
段君墨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宮姬月也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唯獨冷鳶一個人盯著酒杯,陷入了沉思。
段君墨眉頭一緊。
宮姬月不知不覺地拉開一些距離。
冷鳶抬起頭,一臉快要哭的表情,“我不喜歡女人,我也不喜歡男人,王爺,我怎麼辦啊?!”
“。。。。。。”
段君墨不想搭理他。
然後,接下來是段君墨,他想了想,“我不是單身。”
這句話,氣得宮姬月想罵髒話,天天吃狗糧就算了,就玩遊戲都要帶虐身的!
他憤憤地拿起了酒杯,一口悶。
冷鳶乖乖地喝了下去。
接下來輪到宮姬月,他早就想好了話,所以眼下脫口而出地說道:“我沒有月事。”
“靠!你這個變態!”鳳靈夜瞪了他一眼,然後豪氣地舉起酒杯喝了下去。
宮姬月嘚瑟地搖了搖腦袋。
接下來輪到冷鳶,冷鳶似乎還沒想好,他看了看段君墨,又看了看宮姬月,苦思冥想中。
到底是什麼自己沒做過,他們都做過呢?
似乎想到什麼,他頓時眼前一亮,也沒經過大腦思考,脫口而出道:“我沒和異性同房過!”
說完,他還一臉驕傲,彷彿贏了整個天下。
可是他這句話說完,場子卻冷了下來。
只見宮姬月倒無所謂,舉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然後就剩下段君墨和鳳靈夜。
鳳靈夜笑了笑,卻有些淡,漫不經心地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一時就只剩下了段君墨。
冷鳶後知後覺自己說錯了話,震驚之餘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咱們下一局吧!”
鳳靈夜吸了一口氣,笑道:“你們先玩,我出去方便一下。”
說完,就跳下馬車,走到了一旁的林子裡。
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然後她就落入了一個懷抱中,腦袋被他的下巴摩擦著,“想什麼呢?”
“如果你介意。。。。。。”她開口,突然身子一轉,然後就被他吻住了,背靠著大樹,整個身子都被他緊緊貼著。
他的吻很霸道,也很直接,卻又不粗魯,極盡深情和溫柔。
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不介意。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嗓音沙啞,“你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