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楓見狀趕忙勸道:“皇上息怒,皇后一向最聽您的話,您下的命令,皇后沒有不遵從的,您不喜歡和尚,皇后又怎麼會吃齋唸佛?這肯定不是她的主意,依微臣推測,這大概是太后的主意,皇上切莫錯怪了皇后!”
“錯怪?”曦澤冷冷一哼,“這是母后的主意又怎麼樣?昨天朕已經跟皇后說過了,叫她去點醒母后,這後宮沒有鬼,是妃嬪們在危言聳聽,自己嚇自己,不許請和尚,她聽了嗎?她點醒母后了嗎?居然請了這麼多的和尚進來,今天晚上,那麼多的和尚就住在了宮裡,朕的皇宮成和尚廟了,這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簡直豈有此理!真是氣死朕了!”
夏晚楓趕忙道:“皇上息怒,這和尚住在宮裡,一定不是皇后的主意,皇后沒有這麼大的膽,會安置和尚住在宮中,再說,他們也只是暫時住在宮中,不會住太久的,說不定明天他們就走了!”
“一天也不行!”曦澤繼續怒道,“朕討厭和尚,不喜歡他們在宮裡唸經,弄得整個宮裡都嗡嗡嗡的,全是念經的!你們也知道,我朝有皇帝,因為念經最後出家了,成為全天下的笑柄,難道朕的宮裡也要有人出家嗎?朕絕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夏晚楓想了想說道:“皇上多慮了,現在聽和尚唸經的都是那些妃嬪,那些妃嬪天天想著怎麼讓皇上多看她們幾眼,怎麼可能斬斷俗世,跑去出家?出家多麼清苦,青燈古佛,一卷經書,便是一生,她們哪裡受得了這種苦?她們是不會出家的,這宮裡也不會有人出家,皇上儘管放心!”
“那皇后呢?”曦澤挑眉問道。
夏晚楓笑道:“皇后就更不可能出家了!皇后一直深愛著皇上,哪裡會離開皇上?皇上一直厚待皇后,這份恩情,皇后一直銘記在心,時時刻刻都想著報答,皇后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絕不可能跟著和尚走,皇上儘管放心!”
曦澤怒氣稍斂:“既然皇后不會跟著和尚走,怎麼還請那麼多和尚進來?這宮裡面沒有鬼,也沒有邪,那些和尚能有什麼能耐?難道朕後宮的太平,還寄託在和尚身上嗎?”
“這……”夏晚楓趕忙道,“當然不是,皇上洪福齊天,有皇上福澤庇佑,這後宮自然能夠太平,不需要相信鬼神之說!”
曦澤冷冷哼出一口氣,道:“他們要是都像你這樣明事理,朕也就不用擔心了,也不會鬧出這些事情來,看看他們都做的好事,有沒有一件像樣的?那個什麼明空大師,說是得道高僧,道行很高,他究竟是什麼來歷?晚楓,你去查了沒有?”
夏晚楓聞言一滯,臉色有些不好,他謹慎的說道:“明空大師今天下午才進宮,微臣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訊息,他具體是什麼背景,微臣還沒有去查,因為今天下午比較忙!不過據微臣所知,這個明空大師是法華寺的主持,法華寺又是京中香火最鼎盛的寺廟,前去燒香拜佛的人很多,而且大多是貴族子弟,所以這個明空大師很有些威望,據說能通曉過去未來,斷定世間輪迴因果,解籤說字都很有一套,有許多人都很相信他!”
曦澤聞言眉頭皺得更緊,又道:“好像就是你說的這麼回事,他才進宮半天,母后就已經十分相信他了,朕聽下面的人說,他給母后弄了一盆清水,念過經之後就說是一盆靈水,母后洗過以後,這個腿也不痛不酸了,所有不適的症狀都沒有了,這是什麼名堂?”
“這……”夏晚楓緊緊蹙著眉頭,道,“微臣不知!”
曦澤又望向祈夜,問道:“祈夜,這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水,御醫都治不好母后的腿,只要洗洗這所謂的靈水,就真的將母后的腿治好了?”
祈夜木然答道:“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我給太后看過腿,太后那是陳疾,也是頑疾,輕易是治不好的,不可能光靠一盆水,就可以治好太后的腿,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也沒有聽說這個明空大師會醫術,他怎麼可能治好太后?”
曦澤繼續追問道:“那為什麼母后用了他的水之後,腿上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
祈夜微微蹙眉,想了想說道:“據我推測,他可能是在水中下了麻醉藥,太后洗過之後,麻醉藥起效,所以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曦澤聞言一驚,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什麼?他居然拿麻醉藥開糊弄母后,簡直是豈有此理!朕就知道他沒有什麼能耐,這麻醉藥怎麼能治好母后的腿?他把一切說得神乎其神的,就是為了讓人迷信他,這個妖僧,根本就是一個騙子,朕要廢了他!”
夏晚楓見狀趕忙說道:“皇上息怒,為了這樣一個和尚生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