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也要提醒你!”
頤婕妤聞言提起神來,道:“娘娘請說,臣妾洗耳恭聽!”
雲傾認真道:“婕妤可要多仔細自己身邊的宮人,你身邊的宮人已經出現兩次背主的了,這奴才背主反咬一口,很是厲害,甚至有可能將主子至於死地,你可要當心啊!你回去以後可要仔細查查身邊宮人的底細,分清忠奸,只要是有問題一律打發到嚴刑司去,只有身邊的人都乾淨了,你用著才能放心!”
頤婕妤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娘娘說的是,臣妾身邊的奴才臣妾是應該好好清理一番了,決不能再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多謝娘娘叮囑,臣妾記下了!”
雲傾點點頭,似乎也放心了。
就在這時,蕊兒端著藥進來了。
頤婕妤見狀,忙道:“讓臣妾來服侍娘娘服藥吧!”
蕊兒聞言微微一驚,笑著道:“婕妤的手金貴,還是讓奴婢來吧!”
雲傾也道:“婕妤不必如此客氣,讓蕊兒來就好了!”
頤婕妤已經從蕊兒的托盤上端過藥碗,望向雲傾道:“沒事,就讓臣妾來服侍娘娘,臣妾心甘情願!”
說著,便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雲傾嘴邊,甜甜道:“娘娘快喝,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雲傾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推遲不了,只好喝了。
頤婕妤見狀很是歡喜,笑眯眯的又舀了一勺。
這一夜,有了祈夜的藥,雲傾睡的比之前安穩幾分。
有小雨細細的下,打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清晨時分,雨便停了,廊簷上還不斷有水滴落,雲傾剛剛起身,便見蕊兒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很是急切道:“娘娘,大事不好了!曲庶人(簫采女)在冷宮上吊自盡了,她留下一封血書,上面寫著被娘娘誣陷至冷宮,以死證清白!這封血書已經呈到皇上手上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雲傾聞訊冷笑:“血書?以死證清白?血書呈到皇上手中又有什麼關係?皇上不會相信的!”
蕊兒卻急道:“娘娘,現在整個後宮聞訊都炸開了鍋,到處議論紛紛,對咱們很不利啊!皇上相信,她們可不會相信,都揚言要為曲庶人討回公道呢?”
“討回什麼公道?”雲傾冷笑著反問道,“難不成她們還以為是本宮逼死了曲庶人了,要到本宮這裡來討回公道嗎?這麼齊心為曲庶人叫屈,是真的要伸張正義,還是趁機生事?”
蕊兒有些擔憂道:“娘娘息怒,奴婢只是擔心他們會生事,咱們也不得不防!”
雲傾依舊冷笑,彷彿不屑一顧,道:“你且看著吧,看他們能生出什麼事來?那封血書,不用看本宮也知道是假的,肯定不是曲庶人本人寫下的,弄出這麼一封血書來,矛頭又直指本宮,你且看他們唱的是哪一齣?”
蕊兒一驚,驚訝於雲傾敏銳的洞察能力,她道:“不是曲庶人寫的?那……”
雲傾瞄向蕊兒,蕊兒會意,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一日的中宮請安,雲傾雖然沒有在,卻是格外的熱鬧。
曲庶人上吊自盡留下血書就彷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楊美人不嫌事大的對著眾人道:“你們都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曲庶人在冷宮上吊自盡了,清早宮人們發現的時候,那模樣可嚇人了,聽說舌頭掉的長長的,哎呀……真是可憐!要說這曲庶人也是有些心氣的,留下血書,以死證清白呢!”
她的話音一落,路嬪就拍著胸脯道:“哎呀,天啊,皇后面前你說話怎麼也不忌諱些,說的真是駭人!”說著,就瞄向王寧暄,卻見她沉著臉,不發一語。
這邊,純婕妤花木槿道:“這事啊,蹊蹺著呢!聽說在那血書上,曲庶人說自己並沒有謀害皇貴妃,是皇貴妃收買了那個名叫金兒的奴婢在誣陷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眾人又沸騰了。
秋貴人秋若水道:“這都以死證清白了,依我看,這血書還是很可信的!”
楊美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說不定啊,這曲庶人就是皇貴妃逼死的呢!”
頤婕妤有些不悅打斷道:“你們不要再胡亂猜測了,皇貴妃不是那樣的人!”
肖貴人卻道:“這血書都出來了,這事啊,十有八九是真的!這皇貴妃與曲庶人到底有何冤仇,要如此相逼啊?真是駭人!”
眾人越說越離譜,王寧暄實在聽不下去,喝道:“都住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雄渾有力的聲音:“怎麼?你們都在議論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