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夏尚書?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祈夜微覺尷尬,他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木然答道:“剛好路過,娘娘要不要緊?還是先讓我給你看看吧!”
“嗯,好!”
祈夜稍稍看看了,不禁大驚:“不好,娘娘,你的右腳膝蓋骨折了,情況十分嚴重!”
一旁的承佑一聽這話,立刻癟著小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雲傾見狀連忙安慰承佑:“承佑,我沒事,你別擔心,一會兒就好了!快別哭了!”
承佑這才止住哭。
然而,雲傾還沒等祈夜給她接骨,就忽然暈了過去,祈夜一診脈,失聲驚呼:“不好,娘娘中毒了,快去通知皇上!”
剛剛止住哭的承佑一聽這話,又立刻哭了起來。
眾人手忙腳亂,最後蕊兒立命未央宮的新內侍顧回去通知皇上,淺紫和薛靈合力將雲傾抬回了未央宮,祈夜也一起去了未央宮救治雲傾。
第七章 瀉藥
與此同時,在中宮,王寧暄與曦澤正為晨馨的病而發愁。御醫院當值的所有御醫全都守在中宮,可竟都“束手無策”。
眼看晨馨已然危在旦夕,曦澤下令傳祈夜來為晨馨救治。
然而,四喜尚未走出中宮,就見顧回匆匆來報:“皇上,榮妃娘娘陪皇長子在草地上放風箏,不慎摔倒骨折了,中毒昏了過去,幸好神醫路過,現在娘娘已經被送往未央宮,神醫也跟著去了未央宮!”
曦澤聞言大怒,一掌將身邊案上的茶盞拂落在地:“逆子,這個逆子!朕就知道把他送到榮妃身邊,榮妃一定會遭殃的,這才送去不足三個月,榮妃便蒙此大難,朕養這逆子到底有何用?!”
眾人見狀,盡皆俯身跪地:“皇上息怒!”
現在的情況令曦澤很是為難,一邊是晨馨,一邊是雲傾,兩邊都生死不知,他冷冷的眼風狠狠掃向跪在一旁的御醫院眾御醫,森然道:“御醫院這麼多的御醫竟無一人能治好朕的公主麼?都是廢物不成?”
眾御醫紛紛低著頭,無一人敢答話。
就在這當口,疏影進來稟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中宮門外有一名自稱是御醫院今日新任職的御醫魏子修,說是遲到了,特來請罪!”
曦澤沉著臉,道:“叫他進來!”
疏影依言而行,不久就有一名身材修長的青衫男子走了進來,向曦澤拱手道:“微臣魏子修參見皇上、皇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臣來遲了,還請皇上恕罪!”
曦澤細細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今日新到任的御醫?以前從醫多久?”
魏子修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從醫已有五載!”
“五載?”曦澤稍想了想,便下令道,“既已五載,便由你來給小公主看病!”
“微臣遵命!”魏子修很快就來到奶孃身邊,給晨馨診病,面色不一會兒便凝重起來,最後,他鐵青著臉色來到曦澤面前向曦澤稟道,“皇上,微臣懷疑小公主不是病了,而是被人餵了瀉藥,請求檢查奶孃的衣物,以便確診!還請皇上恩准!”
曦澤聞言渾身一抖,指著魏子修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怎麼可能被喂瀉藥?”
王寧暄已是雙眼泛紅,連忙扶住曦澤,對著疏影吩咐道:“疏影,還不快去將三個奶孃的衣物拿來給魏御醫檢查?”
“是!”
魏子修連忙急道:“且慢!”魏子修頗為義憤填膺,對著曦澤拱手道:“皇上,皇后娘娘,臣請求讓奶孃現在將自己上半身的胸衣脫下來交於微臣檢驗!藏在衣櫃裡的,恐怕已經清理乾淨了!”
疏影十分機靈,一把從奶孃手中抱過晨馨,緊緊摟在懷中,站到王寧暄身邊。
曦澤狠狠望向那三名奶孃,對著四喜恨聲道:“四喜,這件要緊的差事,朕就交給你親自督促著去辦!”
四喜得令立刻帶著手下的內侍,將那三名奶孃帶進了內室,不一會兒就將她們的胸衣交與魏子修,最後,魏子修在其中那名丁奶孃的胸衣中發現了瀉藥的痕跡。
這樣的結果真是令人倒吸一口涼氣,曦澤對著丁奶孃狠狠問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給小公主喂瀉藥,說,是誰指使你毒害小公主的?”
丁奶孃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奴婢是逼不得已的,請皇上開恩啊,奴婢說不得啊……”
曦澤也不急,他對著魏子修道:“魏御醫,只要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