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指著煜王怒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對皇上下的手!”
煜王看也不看那隻跌落的茶盞,只是悠然的收回遞茶的那隻手,毫不在意道:“不過是一杯茶,公主不喜歡不喝便是,何須如此動怒?”
“你少裝蒜!”雲傾猝然打斷煜王的話,怒不可遏道,“哼……你既知道我沒有死,那麼公主府那夜恭王酒中的藥必定是出自你之手!還有,皇上驟然病倒,表面上看是因為本公主的‘死訊’,實際上是因為你事先在御膳中動了手腳,你敢指著天說,不是你乾的?!”
煜王聞言不禁連連鼓掌,笑道:“公主真是聰慧,怪不得我三哥被你迷的暈頭轉向!”
“少廢話,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為了奪位竟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毒手,你簡直不是人!快說,你到底給皇上下的什麼毒?解藥呢?”
面對雲傾氣勢洶洶的質問,煜王並不生氣,淡淡否定道:“我沒有下毒。”
“還不承認!”雲傾怒極反笑,“哼……若不是你在皇上的御膳中下了毒,他會因為別人的女兒的‘死訊’被打擊得一病不起?別把本公主笑死了!”
“父皇自然不會被別人的女兒的‘死訊’打擊得一病不起,問題是這個傳出所謂‘死訊’的女兒根本就不是別人的,而是親生女兒!所以,本王只是在御膳中稍微加了些誘發父皇舊疾的東西,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了目的!哪裡還需要去下毒?若不是低估了父皇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你這個親生女兒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三哥這場金蟬脫殼的好戲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就能收場!”煜王淡然接話,卻把每一個字都咬得異常清晰。
這一字一句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