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然不敢怠慢。紛紛起身請安。
沈綠衣倒是沒有擺太大的架子,隨即便叫眾人起身。
然而,眾人還尚未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便聽見傅凝嫣忽然道:“皇后娘娘,臣妾聽聞昨夜皇上已然在中宮睡下,卻又中途離去,似乎是為著靜妃妹妹的事!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王寧暄還來不及回答,丹貴嬪姚雙羽便滿臉不屑道:“喲,這後宮上下可沒有一個人能從中宮請走皇上,也無人敢去中宮請走皇上,但靜妃姐姐竟然做到了!如今眾位姐妹都在這,不若就請靜妃姐姐好生給我們解釋解釋!”
沈綠衣聞言,再也無法保持沉默,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是封了靜妃,竟一時間成了後宮的公敵。她冷冷望向始作俑者傅凝嫣,正欲辯駁,卻被王寧暄搶了先:“貴妃你的耳報神可真夠神的,昨兒夜裡的事今兒清晨便知曉了,真不知是誰向妹妹傳的訊息,竟傳岔了,皇上昨夜匆匆離去乃是臨時有政事要處理,這傳信之人怎麼把這麼關鍵的資訊漏掉,依本宮看該打發去嚴刑司好生調教調教!”
王寧暄字字皆咬得十分清晰,狀似無意,卻是說得輕,落得重。
傅凝嫣聞言,臉色瞬間微微一變,她自覺失言,連忙自圓其說道:“沒有誰向臣妾傳遞什麼訊息,就是方才來中宮時碰到了四喜,聽他無意間提起昨兒夜裡皇上突然回了承光殿,臣妾估摸著,宮裡這幾日也就是靜妃妹妹受封這件事,便猜想著可能是因為這。既是因為政事,臣妾身為后妃不得干政,自是不敢多問!”
雲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