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娘娘好好回憶回憶。就在半月之前,昭儀派了金華殿的一位侍衛暗夜潛入了我鳳陽殿,瞧瞧劃了我平日裡坐的鞦韆繩索。第二日我如同往日一樣,坐在鞦韆上在園子中透透氣,可是早以被刀劃過的繩索卻已經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之後繩子斷了,我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導致我那才懷胎不過數月的孩兒小產。”
講到後面,鄧綏的聲音不免有些哽咽,一想到她那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久久不能釋懷。
“我說的對嗎?昭儀娘娘!只是可惜啊,昭儀娘娘千算萬算卻也沒有想到由於那侍衛當時慌忙逃離,卻大意的將著宮牌落在了我鳳陽殿,最後還叫我給發現了,呵呵,或許是老天都在幫我吧!”鄧綏望著酈昭儀,嘴角的笑意漸漸凝固,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聽完鄧綏的話,酈昭儀臉上的笑意也是沉寂了,她指著鄧綏,大聲呵責道:“鄧綏,你空口無憑,少在這裡含血噴人。”
酈昭儀明顯有些心虛的看著鄧綏,又不敢直視於她。
“我無憑無據,含血噴人?那麼昭儀娘娘是不是應該解釋解釋這宮牌為什麼會落在我的宮裡呢?”鄧綏直視著酈昭儀,問道。
自從進宮以來,她都是小心謹慎,處處隱忍,從不曾與人為難。如今面對著這個步步緊逼的鄧綏,酈昭儀顯然有些恐懼。
“一塊宮牌而已,能說明什麼?上次你小產,本宮也去過,說不定就是在那個時候本宮身邊的侍衛將宮牌遺留在哪了也說不定。亦或者是鄧婉儀在別處找了個宮牌無端想要陷害本宮也尤為可知啊!”對於鄧綏滿滿的質疑,酈昭儀暖暖道出了自己的說辭。
一塊宮牌,自是不足以治酈昭儀的罪,只希望皇后那邊能順利將人帶過來便是。
“皇上,太后駕到!”就在這時候,一道公公喧道。
聽見聲音,酈昭儀先是和慕貴人對視一眼,花容失色。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嘴角卻又掀起了一抹自信的笑意。
皇上劉肇率先走了進來,太后在瑾昭儀的陪同下也暖暖走了進來。
一見著皇上,酈昭儀瞬間裝的尤為憐人,碎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劉肇的胳膊,細聲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