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輕輕搖了搖頭,一個轉身,卻是又站立不穩
手“譁”的撐在了梳妝檯上,打落了好幾盒胭脂紅粉聽到的話,又望了望牆上掛著的那幅“倚闌圖”,不禁愁上心頭。
裕王府,書房。
踏著辰時的更點,蕭墨軒神態自若的走進了王府書房大門。
“師兄好。”等進了門,蕭墨軒便對著正付在案前的裕王問道。
“嗯。”裕王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卻也不抬起頭來,倒似有幾分在賭著氣。
“師兄卻是生了在下的氣了?”蕭墨軒自然是知道裕王為何如此,連忙上前去陪著小心。
“這是哪裡的話,我卻生你什麼氣。”裕王聽了蕭墨軒的話,也有幾分困窘,抬起頭,擠出一絲笑來。
“師兄有所不知,那姑娘名喚杭兒,卻還是在下孃親新收的義女呢。”蕭墨軒這回頗有些有恃無恐的味道。既然是自己的義妹,裕王自然也不好再強求。
“哦,原來是子謙的義妹,呵呵。”裕王聽了這話,臉上頓時有些難堪,“你且也不早說,這倒顯得是本王無禮了。”
“呵呵,現在說卻不也是不遲。”蕭墨軒呵呵一笑。
“那便莫要再提這事兒了。”裕王也笑著搖了搖頭。
“哎。”蕭墨軒心裡又是寬了幾分。
“近日來,都聽子謙說倭寇的事情。”裕王移了移椅子,離得蕭墨軒近一些,“子謙覺得,這倭寇如何可絕得了?”
“這……”蕭墨軒腦海裡努力的回想著以前看過的書。
“三十七年剛剿了徐海、王直。”裕王有些憤憤的捏著拳頭,“眼下卻又出現了吳平,還有上個月襲擊浙江的那許多倭寇,當真這些倭寇就絕不了?”
“呵呵,王爺卻是有所不知。”蕭墨軒略笑兩聲,開口說道,“即使再多殺上一些倭寇,仍會有那些愛財不怕死的來,便是我大明的子民,也常有下海入了倭的。”
“唉。”裕王輕嘆一口氣,拳頭在俺桌上頓了幾下,“這事兒,本王向來也聽說過,只是不解,好好的日子為何不過,偏要去刀口舔血。”
“下海做倭的人,除了有些犯了事兒的人,其餘的卻都是為了一個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