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出身,所以都是天足。
而依依不知怎的,也沒有裹過腳,這讓蕭墨軒有些懷疑起那些所謂的歷史學家來。
都說古代婦女要裹腳,要裹成三寸金蓮,尤其到了明朝,更是以天足為恥,最後還流毒至清朝。可從蕭墨軒這段日子的所見來看。也不盡然嘛。
也許裹腳這事兒,雖然從隋唐五代開始就已經有,其實只是代表了一部分地方和人家的審美,也並不全面。有的地方和人家。偏偏就是以天足為美。可到了那些所謂的歷史學家嘴裡,部分就成了全面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就明白,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的皇后馬氏。德高望重,深受百官和百姓愛戴,便就是天足。後代的那些帝王世家,又豈會說天足是醜陋。諸君閒來無事,會嫌自己的母親或者奶奶醜陋嗎?那不是找抽?後世地京劇裡,有一出《大腳皇后》的戲,其實那也是清朝時候編地,絲毫沒有歷史依據。
如果諸君仔細去看明宮裡宮女們的畫像,便就可以發現,人家不纏足的。千萬別說宮裡不纏民間纏,稍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嬪妃宮女,可都是從民間直接選出來的。什麼所謂的等選上了就立刻除去裹腳布,恢復大腳……誰找個娃娃試試,從五六歲開始纏足,等到十來歲再除去,看看能恢復天足不?
包括現代的一些墓葬發掘也顯示,裹腳之風,在明代並不算風行。也許,只是和現代的隆胸啥的一樣,只是一種有選擇的美容手段吧。
再說農家地婦女,常常也是省不得的勞動力,大明朝的糧食生產原本就不足,又豈
浪費?裹腳最普遍的,恰恰是一些妓女,侍妾之流。圖上地女子,大部分都是裹著小腳。
不過對於蕭墨軒來說,倒是喜歡天足。有時候在路上瞅見小腳女人,甚至會覺得有幾分詭異。
身邊幾個女子都是天足,倒也是讓蕭墨軒省去了那份心。
撓了撓錦衾裡伸出來的玉足,又看著縮了回去,蕭墨軒呵呵笑著爬起身來。
“能做你第一個女人,蘇兒心滿意足。”看著蕭墨軒離去的背影,蘇兒心裡甜甜地想著。
蕭府裡那幾個不肖的家丁,躲在花叢裡,聽著房裡的響動。雖然絲毫聽不清楚,卻一個個激動的面紅耳赤,止不住抓耳撓腮的。
正在興頭上,只聽少爺的主臥一陣門響,眼看著少爺又走了出來,轉到了右邊的房裡。
—
少爺真的要一晚上洞房兩次?三個小廝,頓時目瞪口呆。少爺好雄風!
房裡的龍鳳雙燭,已是燃過了大半。
依依的心裡,也只覺得空蕩蕩的。再加上睏意,忍不住掩口打了幾個哈欠。
聽著隔壁隱隱傳來的響動,想到自己新婚之夜便要獨守空房,依依頓時不禁有幾分自憐起來。
略掀開頭上的紅蓋頭,望著已經燃過大半的紅燭,又微微嘆了口氣。今個晚上,想是他不會來了吧。
心裡想著,手裡便是要自個扯下蓋頭。既然他不會來了,自個還傻等著幹什麼。
手剛剛抬起頭,卻忽然聽見外面一陣響動,一陣腳步聲,朝著自己這邊走了走來,依依的心,頓時便提了起來。剛抬起的手,也立刻放了下來。
“依依。”一陣熟悉的聲音,伴隨著推門聲,傳進了耳間。
泛起來的睏意,片刻之間便飛到了九霄雲外,一顆心,“突突”的跳個不停。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他還是念著自個的。小手心裡,也不禁揣了一把汗。雖然掩著蓋頭,還是忍不住又低了一些。
一枝秤桿,伸到眼前,將蓋頭徐徐挑起。
“相公來晚了,還請娘子莫怪。”蕭墨軒厚著臉皮,在依依身邊坐下。
“嗯。”依依細細的哼了一聲,同樣不敢去看蕭墨軒。
在嚴府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接觸過的侍妾,內婢,也要比常人多的多。
所以論起來,依依倒比蘇兒更明白,下面會發生什麼。
感覺著蕭墨軒貼得越來越近的身體,依依也是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咚……咚咚!”寧靜的夏夜裡,一陣沉重的敲門聲,從蕭府大門口傳了過來。
“哪位?”蕭福正領著幾個家丁,在前院裡做著最後的打掃,聽見敲門聲,立刻開口問道。
“宮裡來的。”門外有人回道。
宮裡來的?蕭福頓時禁不住愣了一下,這深更半夜的,宮裡派人來幹什麼。
“去,去請老爺。”蕭福在蕭家呆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