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主將,我剛才不是針對你,我是要針對蘇滿樹的,我……”
“不愧是什麼師父教出什麼徒弟,你師父和你大哥幹出了通敵叛國之事,你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敢拿刀指向的主將,是不是有一天項上人頭要落在你的手裡,你才算是甘心啊!”前鋒營地主將一臉怒容,根本不給趙飛固辯解的機會,也不管他身上是否還有傷,直接下了軍令,“杖責三十軍棍!求情者連坐!”
“主將主將,我是冤枉的,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都是他都是蘇滿樹害得我啊!蘇滿樹,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怪物,你這個劊子手,你這個殺人犯,你算算你手上背了多少人的性命啊!你個冷血無情額怪物!我師父莊永康,我大哥趙飛彥,還有季華盛季大哥哪個不是死在你的手裡?你自己說說啊,蘇滿樹你的良心過得去嗎?'快穿'世界多奇葩!啊……”
他還沒喊完,無情的軍棍已經下去了,他喊些什麼,南巧已經聽不清了,只剩下一聲聲慘叫。
趙飛固鬧了一通,蘇滿樹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在,只是朝著南巧做了個口型,讓她先回去休息。
南巧點了點頭,聽話的轉身。她轉身時,聽見那位主將喊了一句,“蘇將軍,請。您剛才跟末將提到了史昱謹的事情,只要他願意來,我們前鋒營的大門永遠都是為他開啟的。”
蘇滿樹語氣淡淡的,“那就先多謝你了,老黃,我回去問問史昱謹,看他是否有這意向。若是有,明年開春時調整時,我來保薦!”
“蘇將軍客氣!”
然後,兩人就進了主將營帳,南巧什麼也聽不清了。
他們到達營帳時,就已經臨近傍晚了,南巧沒休息多久,營地裡就開了晚飯。
蘇滿樹回到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帶著南巧去吃飯了。
前鋒營的伙食跟營地裡的伙食差不多,主食以乾麵饃饃之類的為主,大概是因為蘇滿樹來了,他們的餐桌上竟然還有肉。南巧咬了一口,就知道這是馬肉了,因為口感很柴。
前鋒營的主將坐在了蘇滿樹的旁邊,跟蘇滿樹南巧說:“蘇將軍,夫人,這是前兩日北夷蠻人來襲時,被砍斷的戰馬,正好你們今天過來,給你們改善一下,蘇將軍我不擔心,也不知道夫人是否吃的慣。”
蘇滿樹說:“老黃,不要一口一個將軍的,你叫我滿樹就行,這是你弟妹。媳婦兒,這是黃大哥,前鋒營的主將。”
那個叫做老黃的主將立即就咧嘴笑了,一點都沒有之前下令杖責趙飛固時的嚴肅。
晚上的時候,蘇滿樹幫南巧弄來了熱水,讓她好生洗漱了一番後,跟她說:“今晚你先睡,我跟老黃還要談些事情,可能會很晚回來,你不要等我了。你放心吧,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這是湯婆子,你抱在懷裡,暖暖身子。”
蘇滿樹極其不放心地交代了一番,才出去。南巧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沒有睡著。她現在已經習慣有蘇滿樹在身邊了。
她想起今天那個叫做趙飛固的人,聽他那話中的意思,他好像是跟蘇滿樹師出同門。他怨恨蘇滿樹當年手刃恩師、斬殺同門,所以一心一意地想要找蘇滿樹報仇。
她想起趙飛固口中提到的季華盛,頓時心中有了猜測。
姓季?莫非是季水兒的爹爹、季伯的兒子?她記得蘇滿樹曾經說過,季水兒的爹爹是唐啟寶的爹爹斬殺的!
南巧心中一驚,唐啟寶爹爹戰死沙場的時候,就是蘇滿樹手刃恩師、斬殺同門的時候?
她又想起了史昱謹。每次他和蘇滿樹見面後,蘇滿樹的情緒都是十分地失落。她記得蘇滿樹曾經說過,他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當年蘇滿樹幹出的“手刃恩師、斬殺同門”之事,是不是跟唐啟寶的父親、史昱謹還有季水兒的爹爹之間都有關係呢?蘇滿樹說過自己親手斬殺過的叛將,是不是就是他的師父和師兄?
蘇滿樹的師父師兄,竟然是叛將裝X筆記'系統'!
南巧這樣猜測,卻也不捨得去跟蘇滿樹求證,她不想去戳蘇滿樹的傷痛,一點都不想。
夜裡,外面的風聲呼嘯而過,聲音極為清晰,像是鬼哭狼嚎似的。這裡駐紮的都是營帳,比不上他們營地裡的那些大屋子隔音,所以外面才會聽的這麼清楚。她聽了許久,最後可能是因為趕了一天路,太累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她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暖爐裡,暖暖得,很是舒服,南巧忍不住靠了過去。她抱住暖爐蹭了蹭,然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