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努力,也高攀不起配不上的京城貴女林挽月。
南巧還窩在他的懷裡哭著,咬著嘴唇一直說著:“夫君,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的,我……不該瞞著自己不是**巧的事情,我……”
“月兒!”齊王晉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捧之如珍寶的姑娘,此刻卻是窩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她是尊貴驕傲的林挽月,就算是如今林相蒙受冤屈,她林挽月也是有尊貴驕傲的資本的,何須如此地去哀求一個男人呢!
齊王晉安喊了林挽月的名字,她從蘇滿樹的懷裡抬起頭,回身看向了他,眼睛紅紅。她抽泣哽咽地,終於喊了他的名字:“晉安哥哥……”
蘇滿樹看著對視的兩個人,虛圈著南巧,低聲與她道:“月兒,別哭,擦了眼淚,去與他談談吧!”
南巧立即轉頭去看蘇滿樹,見他的神情是如此的專注認真的,她的眼眶更紅了。
“去吧,別怕,為夫等著你,就在這裡等你。”
蘇滿樹輕拍她的背,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容,一個試圖讓她安心的笑容。
南巧跟著齊王晉安進了一個臨時的氈房,裡面的人都知道齊王殿下過來,立即都退了出去,把整間氈房都留給了他們。
南巧跟著齊王進氈房前,一直不安地回頭去看蘇滿樹。蘇滿樹站在站房門口不遠處,朝她點頭,讓她安心的過去。
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時,齊王晉安就一直默默地看著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
林挽月如今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她不能站得時間過長。齊王晉安帶著她一進氈房,就把她安頓在了一張帶著靠背的木椅上,讓她先坐了下來。
仔細算來,林挽月已經近兩年沒有這麼近距離見過齊王晉安了。上一次,兩人見面,還是在皇后的壽宴上,大概是林相府出事前的半年左右。
她望著熟悉又陌生的晉安哥哥,惴惴不安地揪著手指,抿著唇,一言不發。
“月兒,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齊王晉安看著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無奈的苦笑著。
她,似乎是怕他的,她似乎一直在戒備他的。
可是,她在蘇滿樹的面前卻是滿滿的笑意,滿滿的依賴,卻如今,面對他時,露出了這樣的神情。
南巧看著自己熟悉的晉安哥哥,終於是搖了搖頭的。
她曾經是想要見過他的,她曾經還不管不顧地追著他的馬跑了好遠的山路呢。可是,那畢竟是曾經,只是曾經了。
齊王晉安緩緩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單膝跪地,蹲在了她的面前,扶著她椅子上的把手,仰著頭,固執地望著她。
“月兒,你活著,真是太好了。是晉安哥哥的錯,是晉安哥哥無能,沒能及時找到你,讓你走投無路,不得不嫁給了蘇滿樹,讓你如今有了他的孩子……”
他是知道的,蘇滿樹的婚事是西北軍營裡把買來的良家子匹配於他的,更可笑的是,那道為西北將士賜婚的旨意,還有他齊王晉安親自蓋下的戳印。
他當初蓋下戳印時,只想著自己貴為齊王,能親自為將士們的婚書賜了旨意,更可犒勞將士,穩定軍心的。卻不知道,他卻親手把他的月兒也賜給了那些將士,讓她誤打誤撞地嫁給了當初還是什長的蘇滿樹。
他蹲在地上,仰著頭盯著林挽月,看著她不停地哭泣,整個人的心都碎了。他的月兒,一向活潑可愛、笑靨如花的月兒,竟然哭的這麼傷心,他怎麼可能不心碎、不心疼?
他的目光從她哭花了的小臉上劃過,最後落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那裡因為她坐著,隆起的更加明顯了,她如今已經有孕,且月份不小了。
齊王晉安緩緩地低頭,說道:“月兒,是晉安哥哥的錯,晉安哥哥讓你一個人等得太久了。不過,沒有關係的,如今晉安哥哥找到你了,你就不用害怕了,也不用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膽了。我會讓你坐回尊貴無比的林挽月的,你是我的王妃,是我明媒正娶過的王妃,不管你是活著還是死了,你都是我齊王晉安的王妃!”
林挽月哭著說:“晉安哥哥,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嫁人了,我是有夫君的人了……”
“月兒,不要怕,我會認下你腹中的孩子的,視他如己出。如果是男孩子,他就是我齊王晉安的世子,我未來王位的繼承人,若是有一天我君臨天下,他就是我的太子儲君,未來的九五之尊!如果是個姑娘家,她就是本王的女兒,本王會為她請封郡主,將來封她做公主。只要月兒你肯回來,我什麼都認的,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