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作為後勤的老嬤嬤,自然早就是知道的。她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是呀,她也在這裡。她這一改嫁也算是好事,既讓他們什隊減輕了負擔,也讓顧都伯有了一房媳婦兒,不然以顧都伯的年紀,大約還要熬上幾年才能討上一個媳婦兒。”
南巧望著自己懷裡抱著的紅布,忍住不開口問,“我們做的這些嫁衣,其中有葛花的?”
趙嬤嬤搖了搖頭,道:“這裡都是新嫁娘的嫁衣,葛花是改嫁的,她原本的嫁衣也還在,我們這邊人手和布料有限,就不給她單獨做了。”
南巧原本想著這裡如果有個葛花的嫁衣,她才不要給她做呢。一想到她和顧以聯手想要拆散她和蘇滿樹,她就是一肚子氣,恨不得她消失的乾乾淨淨,永遠看不見才好呢。但是一聽說,葛花這次改嫁,竟然還是要穿原來嫁給曾自揚的那身嫁衣,心中不免有些同情。無論葛花這次嫁給誰,她終究是已經嫁過了一次。
吳嫂子捧著這些嫁衣,心情似乎也有些沉重,南巧知道,吳嫂子這是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下午,兩個人坐在小演武場旁邊的屋子裡,圍著火爐做針線時,吳嫂子便開口跟南巧道:“弟妹啊,也不知道這次嫁進來的這些姑娘都是什麼來歷的,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了苦,受得了我們西北軍營的生活。哎呀,想當初我剛嫁進來的時候,是滿心絕望,我那時候恨透了自己的爹孃,不明白他們怎麼會那麼狠心,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賣到這種地方。”
南巧抿了抿唇,想起真正南巧的親生父親。他可不僅僅是將南巧賣了,他是將南巧賣了兩次!
跟著吳嫂子做完活,兩人跟趙嬤嬤告辭後,攜手向外走時,迎頭就撞上了顧以。
顧以鐵青著一張臉,顯然是有備而來,似乎是要找誰興師問罪似的。
南巧一見他,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