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它又傲慢地把腦袋轉過去了,真是跟他主人一個德行。
晚間秋分在側房照顧寒露,我過去的時候正巧寒露醒著,見了我眼眶就紅了。我最見不得她哭,忙安慰道:“別哭別哭,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寒露嗓子被煙燻啞了,一時半會還不能說話,她只是抓著我直哭,大抵有什麼想說的。其實我大概也能猜到她想要說什麼,左不過是那天摘星樓的火,並非偶然罷了。
我把秋分悄悄支了出去,問寒露:“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寒露直點頭,用手指在我掌心寫了一個“陳”字,我瞭然,“死去的陳小姐,是跟我穿一樣衣服的那個。”
寒露點頭,又在我掌心寫字:“柏清,我,誤認為您,謀殺。”
我垂了眼眸,跟我猜想的不錯。幕後黑手看見柏清、寒露同時出現在那位陳小姐身邊,將她認成了我,所以這次失火事件中,陳小姐才死的那麼慘烈。
我沉道:“看清楚是誰嗎?”
寒露搖搖頭,不一會兒又想起什麼似的,鄭重在我掌心裡寫:“柏姑娘,知道。”
我心一動,安撫寒露:“明天我會去拜訪柏清,你好好休息,等傷好了,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寒露眼淚汪汪,我又囑咐她:“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秋分,她膽子小,到時候又要為我擔驚受怕。”寒露聽話的點了點頭。
離開西廂後,我晃晃蕩蕩的回了房,任由侍女們服侍梳洗,腦子裡一團亂麻。
躺到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思索寒露的話。誠然我早就得知了摘星樓失火一事並非偶然,可再一次從親歷者那裡聽說是這是特意針對我來的謀殺時,內心還是驚懼。
我一個不受寵的已下倆的公主,最多有個嫡公主的頭銜,太子胞妹,究竟有什麼值得對方不惜火焚摘星樓來害我?
他們針對的是我?還是太子哥哥?如果針對的是我,我有什麼把柄嗎?如果針對的是太子哥哥,我有什麼讓太子哥哥介意的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時候我就特別希望自己能像柏清一樣聰慧機智,至少離了別人的時候,我也不用跟無頭蒼蠅一樣不是?
我側躺在床上嘆氣,忽然腰身一緊,身後一人環了上來。
我下意識就要大叫,身後那人連忙捂住我的嘴,“別叫,是我,是我。”
蘇行止的聲音?
我要轉過頭去一看究竟,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