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緊到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明天,我一早出門。”良明清忽然開口,聲音變得低沉沙啞,但卻和平時的聲音都有些不一樣,“你在家等我,等針灸結束,我立刻就回來。”
月梅心頭有什麼快速的閃過,但現在的溫情卻讓她無暇顧及這個,她輕輕嗯了一聲,道:“好,我在家等你,你慢慢來。”
“好。”良明清說道。
他緊緊抱著她,什麼都沒做,就這麼抱著,抱了大半個晚上,直抱到月梅熬不住睏意趴在他懷裡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的把人放在床上,燒了熱水小心翼翼給她擦了臉,擦了腳,然後蓋上被子,自己則坐在床腳的地下看著她傻笑。
這一刻他心裡什麼都沒想。
甚至記憶裡那抹俏麗的倩影都模糊了,滿心滿眼的,都只有眼前這個睡姿乖巧的小女子。
看著她,他覺得滿心都是甜蜜幸福。
第二日一早,良明清沒吃早飯就走了,月梅在家吃了早飯,就等來了程大山的媳婦,程大力的媳婦和她的女兒大妮兒。明天她和良明清成親,請的人雖然不多,但該準備的飯菜也是要提前備下的,何況明兒她是新娘子不能幫忙,程大力的媳婦,程大山的媳婦還有大妮兒,都是說好了要來幫忙的。
冬日裡東西好儲存,一應的肉菜良明清都早早備好了,四個女人分工合作,有切菜洗菜的,有做菜有做點心小吃的,一面忙活一面聽著兩個嬸子的打趣,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家裡都還有男人們,所以也沒留下吃飯,她們走後月梅就著炸好的肉圓子做了個青菜肉圓湯,裡面下了兩根麵條,就這麼給兌付了。
吃過飯也沒歇,其他人還沒來,她自己就忙活開了。
“請問,這兒之前不是住了個獵戶嗎?”月梅把煮好的雞拿出來剁的時候,有人忽然上前問話。
是一個三十上下的斯文男人,一臉審視的看著月梅,又上下的打量這處的兩間茅草房。他穿著樸素,但衣服料子卻是上佳,月梅也謹慎起來。
“你是誰?你找他幹什麼?”她瞧著這斯文男人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