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杯喝一杯,最後已經坐不穩,頭晃著,手抖著,看月梅像是能看到重影似地,還會傻傻的哈哈直樂。
月梅給他倒了一杯酒,輕聲慢語的問,“良大哥,你為什麼呀,為什麼這樣對我呀?”
她不知道良明清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這個人心眼子那麼多,這麼來者不拒的喝,說不定不是因為高興,而是因為有底氣,故意想試探看她打算幹什麼。
所以她不把話問清楚,模稜兩可,良明清要是順著她的想法回答自然好。若是懷疑了,她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兩全其美。
良明清舉著酒杯的手抖啊抖,大鬍子也抖啊抖,一雙眼睛盯著月梅,卻明亮又有神。
他有些大舌頭的說:“月梅啊,我,我這麼對你,難道,難道你不知道是為什麼嗎?”
月梅忽然覺得他的眼睛很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看過一回似地。在這熟悉的眼神注視下,她忽然臉色有些發燙,結結巴巴的道:“不,不知道啊,你什麼心思,我,我怎麼會知道……”
“唉……”良明清重重嘆了一口氣,道:“我,我這是喜歡你啊……咚……”
話一說完,人咚的一下往桌子上一趴,醉的不省人事了。
月梅愣愣的看著他,腦子都不會轉了。她,她耳朵沒出問題吧,她,聽到了什麼?喜,喜歡她?良明清,喜歡她?
“喂!”月梅直起身體,探過半個桌子湊在了良明清身邊。
良明清睡覺不打呼嚕,也不會像有些人醉酒了會亂哼哼,只安靜的趴著,除了勻速的呼吸,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良明清?”月梅大著膽子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又揪了揪他的大鬍子,最後不甘心的自言自語,“真喝醉了啊?”
良明清自然不會回答她。
月梅坐好,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盯著良明清,想要看出他裝醉的跡象。可他裝的太像,月梅吃下第十塊紅燒肉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姿勢趴著,半點反應都沒有。
月梅覺得有點膩了,放下筷子衝出了門,直接舀了桶裡的冰水出來,溼了手一下一下的拍著自己的臉。
不行不行,太熱了。
不行不行,臉好燙。
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