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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jiāo喝道:“甄六你先走吧,這裡有我。”
那甄六聽到之後,連忙應道:“是,小姐。”說完又向曹植行了一禮,這才離開。
曹植也不管那個甄六,目光落到已經輕移蓮步走到過來的甄宓身上,問道:“宓兒,是河北來的人?”
甄宓輕點臻首道:“嗯,孃親讓人喚我回去。”
“又是她?”對於甄宓之母張氏,曹植可沒什麼好感。當初自己在幽州的時候,請她到幽州避難,還使盡幹方百計。隨後,和甄宓來到淮南,住了沒幾天,就說討厭這裡的天氣,自己返回河北去了。
不過當時袁家大勢已去,袁紹也沒時間來管甄家這麼小的事。而巴不得張氏滾蛋的曹植,自然歡天喜地地將她們送走。沒想到,現在這個老女人又派人來喚甄宓回去了。
沉吟了一下,曹植卻是lù;出古怪的笑意問道:“你孃親不會又想裝病,然後騙你回去成親吧?”
甄宓苦笑著搖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說幾年沒見,有些想念,要我回去一趟罷了。”
曹植mō了mō下巴,最後凝聲道:“宓兒若是回去,植修書一封給定國。讓他到時派些精兵去保護你,反正綵衣也在他那裡,想來應該沒有問題的。”
甄宓白了曹植一眼道:“哪需要這麼麻煩,有你這個曹家四公子當靠山,天下哪個敢欺負宓兒。”
曹植聞言,卻是笑了笑道:“植也是擔心嘛。”
甄宓聽到,臉sè;泛紅,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頓子一頓,甄宓卻是說道:“這裡離河北有段距離,宓兒準備明日動身,“只未等甄宓說完,外面卻是傳來親衛的聲音道:“四公子,邯城急報!”
“哪城?”聽到這話,曹植眼眉一挑,連忙說道:“拿來。”
甄宓見著,卻是說道:“子建公務繁忙,宓兒就不打擾子建了。”
眼見甄宓要離開,曹植卻是上前牽著她的手道:“不急,哪城早已大定,想來是父親的一些交待而已。”
這時,親衛已經轉了進來,將書信遞給曹植。接過之後,曹植拆開仔細觀看。看著看著,曹植忽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旁邊的甄宓見著,不解道:“子建有什麼好笑的?”
曹植揚了揚手中的書信,笑道:“宓兒不是要回河北嗎?我們可以同行了。”
甄宓聽得,又驚又喜,問道:“子建說的當真?”
曹植直接將書信遞給甄宓道:“父親喚我到鄴城”豈會有假。”
甄宓美目瞥了幾眼書信,卻是歪著腦袋道:“怎麼孃親喚我回河北,司空大人又喚自己到邯城,這………”
曹植哈哈大笑道:“原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甄宓輕輕打了曹植一下,說道:“什麼迫不及待,你道我只能嫁給你嗎?”
曹植眼眉一挑,伸手大力攬著甄宓纖腰道:“你不嫁給本公子,還嫁給誰?”
對於此言,甄宓只是略帶jiāo羞地啐了一口,便不再多言了。只不過臉上的甜mì;,卻是瞞不過任何人。
溫存了一會,甄宓卻是抬起臻首問道:“子建”那我們何時起行?”
曹植想了想道:“不急,植且去問一下元直先生,再作計較。”
甄宓聞言,有些不解道:“只是去邯城一趟,需要問什麼?”
曹植搖了搖頭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的形勢早跟以前不同了。”甄宓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曹植見狀,微笑道:“這些你不用管了”且回去收拾東西就好。”
次甄宓卻是乖巧地應了一聲。
送甄宓回去之後,曹植卻是立即讓人將徐庶叫來。書〖房〗中,曹植與徐庶分賓坐下。沏茶之後,曹植卻是笑著問道:“元直先生來了淮南一年,住得可慣?”
徐庶淡笑道:“百姓生活如意,某還有什麼不好的。只是沒有想到”治國還能如此,四公子倒是讓某大開眼界。”
曹植卻是問道:“先生還認為漢室更重?”
聽到這話,徐庶眼中閃過一陣mí;茫,苦笑道:“此事某亦不知,或許還需要看下去才知。”
曹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此事本公子不逼先生”反正大家同是為民,這便足夠了。”
徐庶這才倒是認同地領首道:“四公子所言甚是。”
頓了一下,曹植將書信取出”遞給徐庶問道:“父親急招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