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植幾兄弟,則還需要留在外面跟客人喝酒。那些曹營文武極為熱情,攔著曹植不住勸酒,最後曹植喝了三大壇,裝出已經醉得不行的模樣,才被放過。
踉蹌著腳步轉進了自己的院子,那些家僕丫鬟見到曹植來到,紛紛退出了院子。而曹植在踏入院子之時,腳步也恢復正常了。
由於這次曹植是一次娶兩個女子,故而房間有兩個。曹植也不知道二女分別是哪間,但並不重要,隨手推開一間。
但見一名頭蓋紅巾的女子坐在榻前。當聽見推門的聲音,卻是輕啟朱chú;n道:“夫君?”
聲音很是jiāo脆悅耳,但並非那讓曹植混線夢繞的熟悉聲音。曹植愣了一下,已經知道眼前坐著的是辛憲英,於是mō了mō鼻子道:“英兒,這個你稍待一下。”隨即辛憲英便聽到曹植腳步離開房間的聲音。
紅頭蓋之下,辛憲英那精緻的臉容上閃過一絲失落,有些幽怨地嘆了口氣。最後卻是抿了抿嘴,小聲道:“辛憲英啊辛憲英這結果其實你早就猜到……”
就在這時。那腳步聲再次臨近,辛憲英那落寞散去,lù;出了驚喜,暗道“莫非他……”
咯吱……“……門再次被推開,辛憲英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聲音,隨後便聽見曹植說道:“宓兒”你先坐著。”
“宓兒?”聽到這個,辛憲英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閃過慍怒。
曹植如果先去跟甄宓洞房,辛憲英不會說什麼,畢竟人家早就兩情相悅,自己只是插足進來的。但現在他將甄宓拉進來,辛憲英立即便想到,曹植要同時跟自己和甄宓洞房。這畢竟不是不尊重那麼簡單,更是對自己和甄宓的羞辱了。
不過辛憲英很是理智,生生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因為她還有個疑huò;,按照曹植和甄宓的關係,他應該不會這樣羞辱甄宓的”故此她並不作聲,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
果然,〖房〗中傳來一把清冷的聲音輕喝道:“曹子建,你這是什麼意思?”
曹植聽著甄宓的怒喝,哪裡不知道她所想,來到這時代已經十餘年”一些習俗自然是知道的。好笑道:“宓兒,想哪裡去了,你難道就覺得你所認識的曹子建是那種人?”
聽到這話,甄宓微微一愣,聲音恢復了平和”說道:“不是,只不過,……
未等甄宓說完,曹植卻是拍了拍手道:“好了”都將頭蓋拿下來吧。”
“拿下來?”這一平,二女俱是一愣。
辛憲英卻是問道:“夫君,這好像於禮不合。”
曹植翻了翻白眼道:“什麼於禮不合,這狗屁的婚禮,如若不是為了不讓父親他掉面子,本公子早就不幹了!”
“呃……”二女再次一愣,甄宓還是比較熟悉曹植的,帶著疑huò;問道:“子建你是何意?”
曹植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不爽。他孃的,真不知道是本公子跟你們成親,還是他們成親。從早到晚,本公子就剛才才有機會跟你們說話。總之這婚禮不算,回到淮南之後,我們重辦一場!”
紅頭蓋之下,二女齊齊翻了翻白眼,暗道:“這都可以?”
特別是辛憲英,他沒有想到,外間傳聞才華橫溢,智計無雙的曹子建,竟然會說粗話。更沒有想到,這傢伙對禮法沒點尊重。這讓辛憲英心目中,曹植那很是完美的形象完全崩塌。形象雖然是崩塌了,但辛憲英倒是覺得,這樣的曹植才〖真〗實。
與辛憲英不同,甄宓倒是習慣了曹植的大膽,聽完之後當即掀起那紅頭蓋。望著曹植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子建可不許食言哦。”
曹植當然知道,甄宓說的是補辦婚事的問題,笑了笑道:“當然了!回到淮南,本公子就舉辦那隻屬於我們的婚禮,這狗屁不通的玩意就做給那些人瞧瞧就好了。”
那邊甄宓臉sè;微紅地點了點頭,曹植見得卻是對一邊的辛憲英道:“英兒,你也將頭蓋拿下來吧。”
到這話,辛憲英終於將頭蓋拿下。
這時,曹植終於見到這個歷史上留名的智女的真容了。但見辛憲英生得眉如遠山,眼若秋水,配上小巧的瓊鼻以及那jiāo豔yù;滴的朱chú;n,活脫脫就是一大美人。雖然與甄宓相比還是稍遜了幾分,但是那雙充滿了睿智的眸子,卻是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曹植見著,忍不住暗歎道:“果然是歷史留名的智女!”
甄宓顯然跟辛憲英認識,見到她也將頭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