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生樂事。”
甄宓歪著頭想了想,很快就已經明白曹植的心意,小聲勸道:“相比於子建在詩文上的曠世才華,宓兒更喜歡子建能夠用胸中才學,造福百姓。”
曹植嘆了口氣,將頭靠在甄宓的肩膀上,說道:“植沒什麼,只是有點乏了而已。”
聽到這話,甄宓回頭望了望曹植,看見其還略顯稚嫩的臉容時才想起他是比自己還小几歲的人兒。而這段期間,曹植所做的一切,她都是看在眼內的。降嚴正、單成,奪涿郡,水計滅焦觸、張南,隨後又孤身往漁陽。這些事,就算換作一個成年人,乃至頂級謀士,都未必比他做得更好。
正是由於曹植表現太出色,在人前也十分硬朗,以至於周遭的人經常會忽略他的年齡。此時想來,他還只是算是剛剛邁進少年期。與他同年的人,就算再出色,此時也只是在求學的路上走得遠一點罷了,遠不至於像曹植這般,做下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大事。
素手輕撫曹植的臉龐,而後扶著曹植到房中坐下。二人就這麼偎依在一起,甄宓一邊撥弄著曹植的頭髮,一邊說道:“子建,有什麼心事可以跟宓兒說的。”
曹植淡淡地說道:“沒有。”
甄宓自然知道他是口是心非,於是耐心地繼續說道:“子建這些日子的操勞,宓兒都看在眼中的,若是太累,就閉眼休息一下吧,什麼也不要想。宓兒去為你撫琴一曲。”說完,甄宓就要起身去取琴。
曹植見著,卻是一手拉著她,說道:“不要走,就這樣可以了。”邊說間,曹植卻是如孩子一般躺進甄宓的懷內。雙眼微閉,輕輕吸著甄宓身上透出的淡淡清香,心神也彷彿變得了寧靜起來。
甄宓見到,也沒有在意,反而如同母親一般反抱著他,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曹植這麼一趟,就是近一個時辰。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俱是在靜靜地享受這種寧靜。良久,曹植才開口喃喃地說道:“宓兒,過上幾天,植就要前往幷州。”
聽到這話,甄宓嬌軀一震,靜默了一會才輕聲說道:“子建放心去吧,宓兒明白的。”
曹植點了點頭,凝聲道:“宓兒,謝謝你。”
甄宓輕撫著曹植的臉,說道:“家與國,從來都是你們男人難以抉擇之處,宓兒生於世家,爹爹也是為國而死,這些又豈會不明白。”
曹植環抱著甄宓的手緊了緊,凝聲道:“放心,植會活著回來的。這次只要打敗袁本初,植立即就向父親提親!”
聽到這話,甄宓臉色微紅,隨即啐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這時,曹植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那俏臉。甄宓本來就頗為不好意思,現在被他盯著就更加嬌羞了,杏眼露出惡狠狠的神色,反瞪了曹植一下道:“看什麼?”
曹植沒有說話,只是捧著她那精緻的臉龐,直接吻了過去。
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甄宓一開始有點反抗,但很快就沉迷進去了。而這次,曹植的竟然有了反應。甄宓發覺有硬物頂著自己大腿,開始時還不知道是什麼,然而當吻完分開之後,便清醒過來,露出委屈之色道:“壞小子,長大了就知道欺負我!”
曹植剛開始時對此言還有些不明白,但的脹痛卻是很快地提醒了他,裝出無辜之色撓頭道:“這個植還不知道,宓兒你……”
甄宓被他說得臉色更紅,忍不住慌亂道:“你……你別亂想,我不是那……那意思。”
見到甄宓仿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曹植壞壞一笑道:“嗯,是的,沒有那意思。”
甄宓明知曹植心中已經明白,還露出那壞笑,忍不住伸出蔥蔥玉指,指著他道:“你……”
還沒等甄宓將話說完,曹植便一手握著甄宓的小手,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們都如此了,宓兒不嫁給植那要嫁給誰?”
甄宓聞言,翻了翻白眼道:“什麼跟你如此了,我們是清白的。”
曹植指了指甄宓的小嘴,反問道:“清白?”
這時代的禮教雖然沒有明清時候那麼嚴重,但是親吻這種親暱的行為,確實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被曹植一指,甄宓臉皮發燙,一時之間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曹植也知道見好就收,一把擁著甄宓,在她身邊柔聲說道:“宓兒,植這輩子斷不會負你!”
甄宓輕“嗯”了一聲道:“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我可是連續逃了兩次婚的了。”
說到這裡,曹植苦笑道:“貌似是兩次都被本公子搶了親才對。”
甄宓杏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