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得心中大喜,表面上卻是大罵道:“還用問”衝進去,燒糧!”
“諾!”
曹操也不廢話,一招手小聲吩咐道:“進去之後”儘量將浸過火油的柴薪範圍放大點,不得有誤!”吩咐之後,曹軍立即tǐng進。
一般來說,存糧之地乃是極為要緊之處,防守都是極為嚴密的。但是當曹操領著士卒衝進去之後,還未有袁軍示警,心中大喜。頓了一頓,曹操卻是對趕上來的于禁和曹昂說道:“讓文則帶人去放火,子修汝跟為父去大帳!”
“諾!”
說完曹操父子便風風火火地撲向大帳,還未接近便已經聞到濃烈的酒味。這裡終於見到有袁軍士卒在把守了,那些人見到曹操父子和一眾曹兵,卻是大聲問道:“怎這麼遲,淳于將軍的酒呢?”
“淳于將軍?酒?”聞得此言,曹操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即仰天長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守營者竟然是淳于瓊那個酒鬼!”
一邊的袁軍士卒聽得,大罵道:“大膽,竟敢直呼淳于將軍之名!”
曹操笑聲不減道:“大膽?我不止敢直呼他之名,還敢擰下他的頭。給本司空殺!”
“殺啊……,……
曹操一聲令下,後面大批曹軍士卒立即衝殺。那些袁軍士卒愣了一下,有個心細苒卻是驚呼道:“司空?不好,是曹軍來了!兄弟們,他們是曹軍,快殺啊!”
只不過曹軍搶得先機,又豈是這些還未完全清楚的袁軍可以比擬的。不到片刻,在曹昂的帶隊之下,便將大帳外的袁軍肅清。曹昂當先一刀劈爛帷幄,大步走了進去。當曹操也進帳之後,卻發現淳于瓊早就爛醉如泥地躺在那裡。
曹操將目光投向曹昂,曹昂苦笑道:“父親,他不醒人事,孩兒也喚不醒他。”
曹操盯著淳于瓊的醉臉不屑一笑道:“不必了,削了他的鼻子,扔到一邊吧。”
曹昂聞言,皺了皺眉頭打:“父親,士可殺不可辱,既然我軍已經取勝,又何必羞辱於他。”
曹操聽得,瞥了曹昂一眼,語氣堅定道:“削了他的鼻子!”
曹昂見狀,正yù爭辯,但見到曹操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瞪著他,卻是輕嘆了口氣。持刀走到淳于瓊的身邊,盯著他的鼻子許久,最後卻是一刀照著淳于瓊的項頸處抹去!
噗……
鮮血狂噴而出,酒醉的淳于瓊只是悶哼了一聲,便在睡夢中丟了命兒。只不過這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好的了。
曹操對此,卻是極為不滿,yīn著臉道:“子修,為父讓你削他鼻子”不是讓你殺他!”
曹昂搖頭道:“父親既已取勝,又何必羞辱於他。”
曹操目光不住閃爍,最後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回去再跟你計較!”說完轉身出帳。曹昂見到,這才鬆了口氣。
當父子口人出帳之後,烏巢的袁軍大營也不像方才那般寂靜了。四面八雙方都燃起了大火,與此同時周圍還有無數士卒的慘叫聲和呼喊救火的聲音。
這時,典韋大步來到曹操身邊抱拳道:“主公我們已經在大營各處成功放火了!”
曹操聞言點頭道:“好!趁援軍來之前,立即撤退!”
“諾!”
放火燒糧的行動極其順利,這次由於沒有許攸的投誠,袁紹那邊田豐和沮授都沒有勸袁紹加強防禦。而且曹昂殺了淳于瓊,卻是直接讓烏巢大營混亂。
當大火燒紅了半邊天之後才有士卒向袁紹稟報道:“主公,烏巢方向有大火。
這時,袁紹正與眾文武商議要事。聽到這訊息頓時大驚,沮授立即說道:“主公,烏巢起火非同小可,當立即派人去支援,救出糧草!”
沮授說完之後郭圖卻是立即起身反駁道:“公與所言謬矣,曹軍放火燒糧,大營定然空虛,若此時我軍大舉進攻,當能打破曹營!”
田豐聽得,大罵道:“胡鬧!就算攻下了曹軍大營又如何我軍糧草俱沒,這仗還怎麼打?”
郭圖聞言,冷笑道:“就算糧草俱沒,才必須去打曹營。現在去救,能救出多少。若能打破曹營奪其糧草即可為我軍補給!”
沮授聽得怒罵道:“愚蠢,且不說曹營是否這麼容易攻破,即便打破了難道曹軍就不懂燒糧?而且曹植還在冀州,我軍糧草早已斷若不去救糧,只怕連回師的糧草也沒有。”
郭圖聽得不屑道:“公與所言差矣,“”
算…
正當郭圖要辯駁之時,袁紹拍案大罵道:“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