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終於將手頭那繁重的工作處理掉大半。這裡面多得曹植在徐州時所“發明”的阿拉伯數字,使得錢糧的統計快了許多。若是換著以前,起碼還要三天時間才能處理完。
處理完諸事之後,郭嘉心情大好,不過出於習慣,還是對親衛招了招手問道:“這幾天可有什麼訊息?“
親衛答道:“除了許昌有一信使之外,並無其他訊息。”
聞得此言,郭嘉隨口說道:“許昌信使?是奉了誰的命令來的?”
親衛答道:“是奉了四公子之命。”
“四公子!”聽得此言,郭嘉大吃一驚,回頭瞪著那親衛喝道:“為何不早點稟報!”
那親衛十分無辜地說道:“是先生之前交代過,不可打擾先生的。”
郭嘉聞言,也顧不上責怪那親衛不知變通了,立即喝道:“快將信使叫來!”當那親衛轉身走了幾步之後,郭嘉卻是叫住問道:“對了,那信使來了幾天?”
親衛想了想道:“已經有三天了!”
郭嘉聽到,直接想罵娘,只不過他還是連忙擺了擺手,讓拿親衛速去。未幾,曹植所派的信使便趕到,向郭嘉呈上書信。郭嘉連忙開啟一看,見到上面寫著:“董承聯張繡,小心賈詡!”郭嘉臉sè劇變,不顧儀態大罵道:“他孃的!誤事了!”
不過郭嘉畢竟不是常人,很快便冷靜下來,凝聲問道:“主公這幾天怎麼了?”
親衛答道:“主公每日都在帳內,沒有外出。”
“在帳內,沒有外出?”就在郭嘉喃喃自語之時,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人言馬嘶的聲音,郭嘉的心沒來由地感覺到不妙,立即對那親衛道:“你去打探發生何事。”
很快,那親衛便回來稟報道:“是張繡軍夜巡。”
“張繡軍夜巡?”聽到這裡,郭嘉越發感覺到不妥,現在張繡軍應該被夏侯惇接管了才對,按道理說夏侯惇不應該用新投降的部隊巡察。再想到曹植書信的內容,郭嘉哪裡不知道問題所在。沒有再猶豫,立即衝往旁邊的行軍帳,去尋荀攸。
當郭嘉急匆匆地到得那行軍帳時,卻見到荀攸趴在案桌上熟睡,而竹簡堆滿兩側的地上。見到這一幕,郭嘉捉住荀攸的親隨問道:“公達這幾天都在批閱公務?”
見到親隨點頭,郭嘉疑huò更深了,他跟荀攸有過約定,必須有一人保持空閒,可以隨機應變。故此,平時見到郭嘉空閒,並非他偷懶,而是他必須保持這種狀態,好處理突發事件。
現在他和荀攸都埋首於公務,郭嘉已然想起,這些公務乃是賈詡交給他們了,郭嘉心中凜然,喃喃道:“賈詡!竟然此此法引開我們的注意力?”同時也有點慶幸,若非曹植改進了計算的方法,使得處理政務的速度快了許多,只怕他現在也會如荀攸一般累倒在此。
想清楚之後,郭嘉立即對荀攸的親隨道:“汝立即叫醒公達,就說張繡要謀反,著他立即去見主公!”說完,郭嘉當先往曹操所在的大帳而去。那親隨聽到郭嘉的話,哪裡敢怠慢,立即去叫醒荀攸。
而郭嘉則是握著曹植派人送來的書信,風風火火地趕到曹操的大帳前,只不過郭嘉剛走到外圍,兩名虎衛營計程車卒便將他攔了下來道:“奉孝先生,主公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郭嘉一聽,眼眉一挑,凝聲問道:“任何人?”
那說話的虎衛營士卒面無表情地點頭道:“對,任何人!請先生不要讓我等難做!”
郭嘉想了想道:“那你們立即去通傳,就說許昌有急報,快!”
只是對於郭嘉此言,虎衛營計程車卒只是對視了一眼,繼而緩緩搖頭道:“抱歉,奉孝先生,主公說過,任何人不準入內,包括我們!”
郭嘉聞言,卻是有一種想罵孃的衝動,只是郭嘉還是強忍著怒火,冷聲問道:“那何人可以接近主公,將此訊息傳到主公耳裡?”
那虎衛營士卒答道:“只有典將軍!”
郭嘉聽到,立即說道:“快將典韋叫來,就說本祭酒有急事,快!”
這次,虎衛營計程車卒不敢再怠慢,分出一人去尋典韋。只是尋的時間有點長,當荀攸也匆匆趕來的時候,典韋還未能找著。郭嘉簡單將情況說明了一下之後,荀攸卻是凝聲問那虎衛營士卒道:“可知主公在裡面作甚?”
“這……”虎衛營士卒心中其實清楚得很,然而卻不敢多說。
就在荀攸二人要進一步逼問之時,不遠處卻是有一將帶著一隊曹軍巡察,見到這裡有情況,那將立即衝了過來。當走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