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一瞪眼睛,驚訝道:“這個……”
曹植無所謂道:“反正我們目的也在救人,現在既然已經達到了,人家要離開也在情理之中。”說完對那二人擺了擺手道:“你們走吧。”
曹植的話說完,那邊大吵大鬧之人當即住了嘴,用雙目望向他的同伴。他的同伴點了點頭,而後向曹植拱手道:“多謝這位公子搭救之恩,我等日後必有厚報。”
曹植淡然一笑道:“些許小事,無足掛齒。”說完便準備回馬車。
這時,那人卻是叫住曹植道:“這位公子,未請教姓名,如此一來我等亦可報答有門。”
曹植回過身,對二人笑了笑,說道:“在下曹植。”說完便不再理會二人,轉身上了馬車。他卻沒有注意到,當自己報了姓名之後,兩人目光呆滯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待得許褚護著曹植一行走遠了之後,兩人才回過神來。
這時,方才大吵大鬧那人卻是說道:“小姐小姐方才那個就是你朝思暮想要見的小才子曹植啊”聲音彷如黃鶯,絲毫不似方才那般低沉。
方才跟曹植說話之人臉sè一紅,嬌嗔道:“綵衣你這丫頭別胡說,什麼朝思暮想”
原來這兩個不是別人,正是甄家的小姐和她的貼身shì婢綵衣。
綵衣嬌笑一聲,便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小姐,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
甄家小姐翻了翻白眼,罵道:“什麼如何是好,既然已經出城了,當然是去漳水亭參加文會咯”
綵衣杏眼一瞪,驚訝道:“我們就這樣去?”
甄家小姐再次翻了翻白眼道:“笨丫頭,換上原來的衣服,再表明身份隨便截一輛馬車去就是了”
綵衣聽得之後,才喜道:“小姐英明。”
且不說甄家小姐和綵衣兩個如何,那邊曹植與二人告別之後,便繼續前往漳水亭,一路無話,馬車足足顛簸了一個時辰,才到達漳水亭。跳下馬車,曹植、郭嘉和司馬孚三人全部都臉sè發白,曹植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馬車,小聲罵道:“該死差點將朝食都吐出來了,回去之後我定要加裝彈簧”
正在曹植低罵之時,耳邊卻是傳來一人的聲音道:“不想曹賢弟來得這麼快”
曹植聞言,連忙轉頭尋聲望去,但見一名二十許歲的人正向著自己打招呼。曹植見到,臉上閃過疑huò之sè,蓋因此人他從來沒有見過。
那人彷彿看出了曹植臉上的疑huò,於是上前拱手一禮,笑道:“在下高幹,與大公子乃是姑表兄弟,這次奉大公子之命負責接待。曹賢弟之名,為兄早就從大公子口中聽過,故此卻是認得。”
曹植自然知道高幹這是客套說話,不過自己也確實十分好認,如此年歲就可以周圍去的,天下確實沒有幾個。因此曹植也微笑回禮道:“原來如此,卻是曹植失禮了。”
高幹連連擺手道:“無妨無妨。”說完向旁邊一名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招了招手,讓他過來,繼而向曹植介紹道:“這是舍弟高柔,漳水亭就在前面,幹還要在此等候其他人,就由舍弟先帶賢弟進去了。”
曹植自然點頭應是,一行人便跟著高柔而行。這時,曹植才有機會上下打量高柔,與高幹的鋒芒畢lù不同,高柔人如其名,深得一個柔字,一路上雖然帶著曹植前行,話卻是不多,給人一種閒適但高深莫測的感覺。
對於高幹,曹植還算比較有印象,歷史上袁紹統領河北四州之後,分派袁譚、袁熙到青州、幽州,留愛子袁尚在冀州,另外一個幷州便安排高幹去駐防。當時幷州可謂魚龍hún雜,有鮮卑人、匈奴人,也有黃巾殘部黑山軍等,要統領幷州殊為不易。但袁紹卻是於眾人之中獨獨讓高幹去幷州,雖有用人唯親的意思,但事實上高幹也是將幷州治理得整整有條,可見高幹的能力也是不差的。
至於高柔,曹植並不記得太多,隱約記得他後來降了曹操,而後也受到重用,官還做得tǐng大的。事實上整個漢末三國,曹魏一方有才之人其實很多,後世的《三國演義》其實只記載了比較出名的一部分人,還有很多遺漏的,這高柔應該算是其中一個吧。
曹植雖然知道高柔應該是一個有才之人,奈何其xìng格比較內向,話不多,說了幾句都是些沒營養的客套說話,曹植便直接放棄了。此時的高家跟袁紹之間關係密切,曹植也自信不可能與高家拉上太密切的關係。
很快,曹植一行人便到了漳水亭。這個漳水亭,並非什麼有名的地方,平日也就是供一些來往的百姓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