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走了幾步,微微回頭盯著袁尚的背影,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同時心中暗念道:“袁尚,本來許某還覺得利用了你心中有愧,準備手下留情。不過既然你如此出言不遜,就莫怪許某算計於你了”想罷,許攸大步離去。
這邊袁熙卻是有些擔心地說道:“三弟,你如此跟許先生說話,怕不怕……”
未等袁熙將話說完,袁尚便不屑道:“那又如何,他許攸還不是靠父親才有今日的榮華富貴?本公子扔一塊骨頭,他都要像狗一樣來舔,何須理會他。現在我等還是商議一下,如何對付曹植這可惡的小子就是因為他寫的那一篇破文章,我等兄弟就被父親責罵了數天,還要我們沒日沒夜地去讀書,這個仇,本公子一定要報”
袁熙聽到,皺了皺眉頭道:“三弟,單憑我們卻是有些勢單力薄,聽說大哥過幾天就回來,不若將大哥叫來,我等兄弟一同對付他”
聽到袁熙提到袁譚,袁尚不屑一笑道:“對付一區區稚童,何須等大哥。你若是怕了,也不用去了。”
“這個……”袁熙聽得,lù出無奈的神情,沉思了一陣,待得袁尚就要發怒的時候,才點頭道:“此事父親吩咐我們兄弟一同負責,為兄自然要去。”
袁尚哂然一笑道:“如此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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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袁尚,耍的就是你!
第二百章袁尚,耍的就是你!
鄴城驛館內,許攸走後,郭嘉、曹植還有許褚齊聚一小房間內。許褚最為急躁,當先就問道:“奉孝先生,主公說了讓俺此行一切聽你吩咐,可是我們要行動了?”
許褚雖然只投曹操不久,但已深得信任。而且許褚與典韋有些不同,二人武藝不相伯仲,但是典韋乃是出於最底層,沒讀過書,因此他的勇是匹夫之勇,只可當純粹的護衛使用。而許褚,卻是出自豫州許家,這許家雖不是什麼大族,但許褚好歹也學過些知識,懂得如何領兵,可以當一大將使用。這也是為何,曹操這次派許褚來河北而非派典韋來的原因了。
不過許褚的智慧相對於郭嘉來說自然不值一提了,因此聽到許褚的話後,郭嘉微微一笑道:“仲康,現在我們初到鄴城,若是立即行動恐怕會引起袁本初注意。”
“呃……”許褚聽到,撓了撓頭道:“這個,俺聽先生吩咐便是了。”
郭嘉也是寒門出身,沒有豪族公子那些看不起人的習氣,不以為許地笑道:“如此仲康便在旁邊聽著吧,也好學習一下。”
許褚聽到,咧嘴大笑道:“多謝先生主公經常叫俺要跟諸位先生討教學問,不過俺怕太笨,惹諸位先生不高興。”
一邊的曹植聽到,暗笑道:“原來虎痴許褚年輕的時候這麼靦腆,真是大開眼界了”
那邊郭嘉微笑道:“仲康多聽就會懂的了,若不明白,可以隨便問嘉。”頓了一頓,郭嘉目光轉到曹植身上,凝聲說道:“四公子初來河北,可能對此處的情況不甚瞭解,嘉在這裡先跟四公子說明一下,如此也方便四公子配合嘉行事。”
曹植自然很清楚,情報的重要xìng了,肅容道:“先生請講。”
郭嘉將一個棋盤取出,放到案桌上,而後在天元的位置放了一顆白子,說道:“正中的天元位置,代表袁本初。也就是說現在整個河北,皆以袁本初馬首是瞻,諸人都歸屬於其麾下。”
這道理曹植很清楚,於是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那邊郭嘉不慌不忙地取過三枚白子,圍繞地擺在天元的旁邊,而後說道:“此三顆白子,分別是田豐、沮授、許攸三人。嘉以為,河北眾謀士之中,以這三人智謀最高,因此稱之為河北三傑”
對於這三人,曹植也算比較熟悉,田豐、沮授就不必說了,歷史上他們表現出sè,從迎獻帝的問題到官渡之戰的戰略和戰術問題,他們都給出了相對正確的意見。後世不少人皆認為,田豐、沮授之才,不下於曹營五大謀士。至於許攸,此人雖然無德,但就才學而言,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在官渡之戰中,許攸也給出不少正確的意見。他們三人相對於屢次出計屢次被破的郭圖、逢紀等人來說,確實要強很多,郭嘉稱他們為河北三傑,亦有道理。
曹植這邊分析細想,郭嘉繼續說道:“這河北三傑,皆只忠心於袁本初,沒有陷入與其他勢力的權力鬥爭中。”
曹植聽到,驚訝道:“袁本初霸業未成,麾下這麼快就有爭權了?”
郭嘉本想將這些一語帶過,未料到曹植卻能聽懂,於是笑道:“河北世家林立,每個世家為了各自的家族,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