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誰呢,不是一步登天,嫁了個能擺一百桌酒席的人家嗎?"
黎雲不屑地看了黎雲一眼,反正現在已經各嫁了各的人家,也不經常碰面,沒有必要再針鋒相對了,心裡又牽掛著徐書同,更不願意與她糾纏,只哼了一聲道:"關你什麼事?"
正巧她那妹夫宋巖也從酒鋪裡出來,見著是黎雲便道:"娘子,與這樣的賤婦講什麼話,晦氣不說,弄不好是要被砍頭的。"
黎書也回道:"正是,好在我娘把她嫁人了,否則她現在可就是黎家的掃帚星,相公,我們走,也不知道娘現在到底如何了,你今兒一定要想法見著我娘。"
"娘子不用擔心,岳母大人現在是證人,是要去指證那個打傷人的壞蛋,雖不讓我們見面,現在肯定被府臺大人當做坐上賓呢。"
"正是哩。"那黎書說完就上了轎,黎雲一見不由得上前一步抓住轎問,"黎書,講清楚,你們剛才講的是什麼意思?"
黎書又噯喲一聲道:"晦氣,晦氣,今兒出門就晦氣死了,你這個晦氣的女人趕緊把手鬆開,別把晦氣傳給我們了。"
"你不說,我就不鬆手。"黎雲發氣抓得更緊,那宋巖一見立刻上來做幫手,見黎雲死知不鬆手,就把酒鋪裡的兩個酒保叫了出來,那兩個酒保對黎雲一陣拳打腳踢後,黎雲身上才癒合的傷口被扯開了,她負痛鬆開了手,宋巖又一腳把她踢到地上,就帶著黎書揚長而去。
黎雲坐在地上,一手按著胸口,一手撐著地,看著轎子走遠了,因為這一鬧,周圍也聚集起一堆好事者,只聽李三花有些吃驚的聲音傳來:"黎雲,怎麼是你,你怎麼這個時候還有閒心到你妹丈家來鬧事?"
黎雲從地上爬起來道:"三花姨,我哪有來鬧事,我只是路過他家,他們就說我男人很多難聽的話,還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