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說說是怎麼回事?”
孟大茂剛要說話,孟夏就搶過話道:“大舅,我和我男人王玉是逃難回來的。”
餘氏忙喝道:“你一個女人家,輪到你亂開口。”
孟夏只得閉口,心裡卻恨恨地想:象你這樣的品性,餘順兒過不了河才好,都是你平日不積德的緣故。
桃櫻忙緊追問餘滿江與餘順兒分開的日子,再一算,兩人分開都有一個多月了,餘滿江走山路是遠道,餘順兒走河邊是近道,結果餘滿江到了,餘順還沒到,大家一猜也能猜到那餘順兒多半是出了狀況,桃櫻聽著,瞥見門邊賀中珏的身影,忽地就扶著頭叫道:“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咳…咳…,順兒多半是沒了!咳…咳…”
本來就心急如焚的王氏不由得大場訓斥道:“順兒媳婦,你休得胡說八道,你這是咒我兒呢。”
“我咒你兒子不就是咒我男人,我幹嘛咒我自己,咳…咳…,老天爺呀,老天爺呀,咳…”桃櫻淒厲地叫著,那本來就咳著,這一叫氣就上不來,於是就暈了過去,孟夏沒動,王氏趕緊去扶桃櫻。
孟夏不知道桃櫻這暈倒是因為什麼,因為餘順兒,孟夏覺得桃櫻跟那餘順兒應該沒那麼深的感情,否則怎麼可能在沒有餘順兒的這些日子,想著法勾引賀中珏,說那麼些不正經的話,做那麼多不正經的事;只有可能是餘滿江那身裝束比自己與賀中珏當初好不到那兒去,桃櫻覺得沒面子,故意暈的;當然也不排除桃櫻被凍壞的身子還沒恢復;最最有可能是裝裝可憐,她裝給誰看?
孟夏一扭頭就看到了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