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釋出王財背過身去,不再說活,而這兩個人就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又有更多的人站起來,失望地拿著銀子離開,也有一些人銀子也不拿,轉身跑出軍營。到最後場內只剩下一千來人,還是不肯離去。王財轉過身子看著他們。
釋出“大人!”一下子場內安靜下來,他們都跪在地上默默地請求王財不要趕他們走,還有人抽咽起來。
釋出“不走?不走我把你們往哪放?我說過,新三軍已經不存在了,以後也不會存在,我把你們放哪?你還還是拿了銀子走吧!”王財揮了揮手。
釋出“大人……”賈充馬上抬起頭來,“我們願意將功贖罪!新三軍不存在了,但是我們還是新三軍的人,只求大人給我們立功的機會,如果我們能打勝仗,請大人原諒我們,重建新三軍!”
釋出王財白了他一眼,心想這個法子倒不錯,該走的也走得差不多了,叛軍怎麼了?叛軍用得好也是一支奇兵啊?五千人只剩下一千,這個淘汰率也該令人滿意了吧?
釋出於是他點點頭:“好!我留下你們,但是我並沒有原諒你們,新三軍現在不存在了,把你們的號衣上的新字都塗掉,你們就叫三軍,這是恥辱,也是激勵,我希望你們遵守你們的承諾,把你們的新三軍軍旗給打回來!”他又看了看賈充,大聲說,“你們三軍沒有統帥,你們要自己為自己打出一個統帥來!”說完,王財毫不猶豫的轉身帶著牌刀手離開了校場。
釋出離開校場後,王財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在營外溜馬,幾名牌刀手遠遠的跟著他。今天晚上再克石門的時候,王財就在想,他到底希望中國是一個怎麼樣的社會?**的清王朝肯定是不行的了,一天到晚留個辨子誰受得了?那太平天國呢?完全的理想化肯定也不行,天天上午下午都在禱告這更讓王財無法忍受。把宗教和行政綁在一起是肯定不行的。王財想到了基督教,在來之前,他家周圍有不少老太太都天天劃個十字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懂啥上帝的,但是基督教的歷史可是充滿了血腥的,什麼十字軍東征啦,什麼雨格諾戰爭啦,英國好像也有過宗教戰爭,而中國歷史上好像就沒有宗教戰爭,因為在中國宗教永遠是從屬於政權的,那麼看來太平天國搞這些神神怪怪的肯定會擾亂政權,而且洪秀權那一套太得罪中國傳統文人,聽說天京附近的孔廟都給拆了,這可不行,不利於建立統一戰線。
釋出王財拔了一下馬,看了看夜空中的星星,又接著想,你把人家的信仰都給拆了,人家當然不跟你合作了,看來自己得向讀書人表示一下友好才行。那如果強制建立一個比較完善制度是不是可以呢?比如三權分立,但是三權分立在中國就真的能達到美國這樣的水平嗎?為什麼中國缺乏民主意識?比如我要辦什麼事情,我可能先想到的是找找熟人是不是可以更方便點而不是首先相信制度並依靠制度,那麼就算有一個好的制度又有什麼用?同樣的三權分立在中國可能就要走樣,因為民眾沒有民主意識,那就不會去依靠民主制度,自然也無法推動這個制度的進一步發展。王財輕輕一笑,自己當年痛恨貪官,但是又常常羨慕貪官,如果自己當了領導說不定也會**,如果這樣,那再好的制度也沒有用。以前聽人說要建立一個完善的監督機制似乎就可以避免**了,現在看來似乎也不對,因為如果監督機制也**了呢?那監督的作用也就消失了。看來最好的監督必須來自於民眾,如何保證這種監督的公正性呢?就必須讓大多數的民眾變得公正。
釋出但是如果民眾沒有公正的意識怎麼辦呢?那民眾權力是否就變得很滑稽呢?王財又想到原來那個時候搞選舉有人賣選票的事情,那如果某個選民賣選票得了十塊錢,但被選人當選後給他造成的損失卻不止十塊錢,那這個選民下次還會再賣選票嗎?
釋出“你在幹嘛?”周秀英騎著馬晃到了王財的身邊,“看星星?”
釋出“什麼?”王財轉身,看了周秀英一眼,他還沉浸在思考中,竟沒有注意周秀英問了什麼。
釋出周秀英奇怪的看了王財一眼,也抬起頭看著黑夜中那些閃閃發光的星星,輕輕地問道:“在想家人了嗎?有時候我這樣看著星星,眼前就好像會有爹爹、孃親的影子……我真的很想他們。”
釋出“你還有親人嗎?為什麼一定要參軍呢?”王財從馬上跳下來,坐在枯黃的草地上。
釋出“沒了!全死光了。”周秀英也跳下馬來,突然,她了王財一眼又說道,“……嗯……還有一個親人。”
釋出“他是做什麼的?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呢?打仗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