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遂謀看看差不多了,呼哨一聲,一夥人趕緊散開跑了,倒是李福猷故作關切的上前把洪仁發扶了起來,好言勸慰,洪仁發一邊哭一邊指著人群叫道:“反了,反了,我要去天王那裡告你們去,不要臉的狗東西,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們還把天王放在眼裡嗎?”
李福猷好不容易忍住笑,勸慰了幾句也帶著人跑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這個白痴王長兄幫忙了。
回到翼王府之後,張遂謀幫李福猷看了看傷口,還好,沒抽得幾下,傷口也不深,敷上藥過些天就好,兩個又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就專等翼王回府了。
石達開出天王府的時候看到洪仁發和洪仁達急匆匆的衝進了天王府,看樣子那洪仁發好像還哭過,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打了,半邊臉都腫的像個饅頭,自己好心跟他們打個招呼,他們卻像見了鬼一樣嚇的撒腿就跑,真不知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也知道怕了?沒有等他疑惑多久,一回到翼王府張、李二人就圍上來把事情給說了一遍,只是把張遂謀帶人毆打王長兄給換成了老百姓見義勇為,這下把石達開給驚的目瞪口呆。
“殿下,你也不用擔心,天王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無知鄉民冒犯了王長兄與殿下卻是無關,明日殿下再進宮去與天王分說明白,畢竟是天朝重臣,卑職想來,天王也不會為難殿下的。”張遂謀邊說邊偷眼看著石達開。
“誰讓你今天去討什麼狗屁銀子的?”石達開氣的紅了臉,李福猷趕緊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石達開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李福猷和張遂謀,過了好一會才長嘆一聲,“兩位兄弟為我弄出這一齣戲來,我怎麼會不知道?天王量小不能容人,如今天京我們是待不得了,你們去通知親信弟兄,明日上午東門外有一個‘講道理’……你們都隨我一起去安慶吧。”
回到書房後石達開馬上給王財寫了封信,表明了自己將離京避禍,到安慶去重整兵馬。石達開還解釋說他這樣做也是因為逼不得以,萬般無奈,最後還感慨萬千的表示自己可能從此將成為天朝的一支偏師,而天京安危就要交給王財了。
其實石達開是多心了,洪秀全雖然有心限制翼王權力,但是確實沒有想過要殺了他,畢竟現在天朝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戰場上也在不斷取得成績,此時洪秀全還必需要借重石達開的力量來對抗清妖,因此洪秀全聽到兩個白痴哥哥的哭訴後,雖然心中不快,但是也沒有深究,只是派人叫石達開把李福猷交出來明正典刑,想以此給雙方一個臺階下,把他打幾十個板子也就算了。但這事李福猷一點錯也沒有,催討聖庫欠銀也是公事,石達開當然不會把跟隨自己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手足兄弟交出去,隨便找了個藉口拖延一日,第二天一大早就讓張遂謀等人帶著家小分批出城,而他跑到東門到“講道理”會場簡單說了幾句就在幾十名翼殿牌刀手的保護下逃往安慶去了。
洪秀全沒有想到石達開真的跑了,氣的火冒三丈,立刻下詔大罵石達開“通妖背主”還懸賞一千兩黃金要取他的人頭,李秀成上奏勸洪秀全以天朝大業為重,削洪仁發、洪仁達爵位再邀翼王回朝,結果被洪秀全反而把他的爵給免了。逃到安徽無為的石達開也看到了這個詔書,真的是心灰意冷,下定決心領兵出走,同時他左思右想覺得不能走的不明不白,也寫了一篇《瀝剖血誠五言告》,通告天下臣民自己此次離京完全是因為天王重用洪氏一族,排擠外臣的原因,還說“疑多將圖害,百喙難分清。惟是用奮勉,出師再表真。”號召天朝官民不要因為他的出走而動搖對天朝大業的信心,任應當謹守本份,護衛天朝。
王財得知石達開出走的訊息不知道是喜還是憂,現在翼殿的兵力都集結在皖中、皖南,如果他真的帶兵撤走,那福濟必定可以再次騰出手來,而且實在拿不準石達開會不會坐視九江陷落而不救,畢竟林啟榮是東殿派系的,這個時候到底還是跑路更重要。
“殿下,如果你擔心九江和安徽戰局,為什麼不寫信給翼王請他經略安徽入河南而謀山、陝呢?”鄭國問道。
“鄭丞相,這條路不行,以現在翼王軍力,應當南下避免與清軍大隊接戰,再說廣西是他老家,且天地會勢力很大,去廣西才是翼王此時的正途。”王輳г稅諏稅謔值饋�
“紉秋,你說我請翼王來蘇州和我一起幹怎麼樣?”王財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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